江彼岸看著男子誠心的道歉。莫哥哥說得對,兩人之間就該互相尊重,不該做些讓對方擔心的事情。昨天的事情雖然不是故意,但是她最後卻是玩得很開心,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還有昨天……”
“沒關係的,彼岸,隻要去做的你都可以去做,但是必須告訴我一下,你不在,我會擔心,會恐懼。”
恐懼你會不會突然消失在我的世界。會擔心你是不是出事。所以他並沒有怪她,唯一所希望的就是她能夠好好的活著,不管是在哪裏。這才是唯一需要他在意的。至於薑念生的事情,到時候他自然會找他算清楚。
“恩,我下次不會了,下次會和你說的。”
江彼岸微笑著說,臉上淺淺的笑容就像是棉花一樣,帶著一種軟綿綿的的舒服感。
看到女子的笑容,薑易的心這個時候才徹底的鬆了下來。
“咚咚”
“進來,門沒有鎖。”
薑易對著門口說。
梁羽晟推開了門,看著書房內的兩個人,聽到剛才莫宇珩和自己所說的,心裏算是知道了,先前要瞞著的人隻怕已經都說了。
“東西我都沒回來了,阿迦也把東西找出來了,現在你看看要怎麼辦,我們可是等著你做決定。”
看著書桌前的兩個人,梁羽晟左看右看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的事情。江彼岸眉眼之間的高興可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還有之前薑易身上的那股沉重感也消失了一個幹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們看起來心情可是不錯。”
“我們的心情錯不錯都和你沒有關係。閑雜彼岸也知道我們要幹的事情,現在有了解的人在,我們可以不用那麼瞎弄了,也不知道到底時候對不對,反倒是不好。”
薑易對著梁羽晟說,話語間有些嗆。
梁羽晟倒是不怎麼在意,隻是轉頭看向偷笑的江彼岸。
“彼岸,我好歹也是你的醫生,你就這麼看著他這麼惡劣的對待我?”說完俊秀斯文的臉上更添了一抹委屈。
原本這樣的表情放在一個大男人身上會顯得很突兀,可是這會兒在梁羽晟的臉上倒是挺貼合的。
“不是說東西買回來了?我們先去看看。”薑易有些鄙視的翻了個白眼給梁羽晟,拉著人就出來書房。
江彼岸翹了翹嘴角跟了出去。
“她沒事?”
梁羽晟被薑易快速的拉出了房間,湊到了薑易的耳邊小聲問。
薑易一頓。
“要再看看,有些不穩定。你們都不要說錯話。”雖然在剛才那麼一瞬間,那瘋狂的顏色就退了下去,可是依照自己的了解,那股氣息不定什麼時候受了刺激就爆出來。
“聽你這麼說依舊是個隱患。”
梁羽晟的心沉了幾分,原本看著書房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彼岸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心裏還有些不舒服,現在看來自己高興得太早。隻不過是薑易讓彼岸的情緒暫時穩定了而已。一旦刺激隻怕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彼岸姐姐。”
阿迦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彼岸的身邊,一臉的高興。這幾日都在一個屋子,但是搭理阿迦的人卻隻有教他的人。也因此彼岸也說了隻有他學會了才會搭理他。現在倒是沒有這些顧忌了。
“彼岸,你先過來看看這個我做出來的圖案,是按照那個人設置的點畫出來的。”
梁羽晟最先朝著彼岸招手,讓人坐到了他的旁邊。
薑易無語,莫宇珩隻覺得有些好笑。
電腦屏幕上的點,讓江彼岸也是一次看到這樣的,當初自己並不是那麼的了解,一直都是無心照顧自己。好在當時無心給自己的詳細的講了講。
“這個是惡鬼陰煞陣沒有錯,這個陣法有破除的辦法。就是有些麻煩。”I江彼岸沙發上認真坐好聽她說話的人有些失笑,她倒是第一次有了做老實的經驗。
“我們打算在他布置的點上撒上朱砂,你覺得可行嗎?”薑易問。
江彼岸驚訝,她其實想說她也不清楚。
“可以試試。不過我的辦法完全和這個陣法無關。而是一個可以完全克製這個陣法的陣。”
江彼岸微笑著看向幾人。隨即又道:“是一個與佛門相關的金剛法陣,可以將這個法陣壓得死死的。”
“那我們就選擇布陣來破掉這個陣法?”
薑易再一次看著彼岸問到。期待這個事情可以輕鬆點的解決掉,如果能夠抓住幕後的人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