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兔子,彈得老遠。
“看你的樣子,確實需要我的一個懷抱。”陸義霖似笑非笑的回答,好像季月禮就是故意討他一個懷抱一樣。
“啊?……”季月禮不由自主的張大嘴巴,用手撓了撓小腦袋。
她也不知道陸義霖是什麼意思,對她一個小輩說這話。
陸義霖把她的這些小動作都看在眼裏,心裏不住發笑,雙手背在身後,轉身離開。
走了兩步,見季月禮還呆站在原地。
“我走了?”
“等等我,姐夫……我也要走。”季月禮這才反應過來,小跑著跟了過來。
“你這會又叫我姐夫了?準備下次叫三叔嗎?”
陸義霖喜歡看她著急不知所措的傻樣。
“是啊……。”季月禮呆的回答。
一晃神才反應過來不對,“哦,不是,三叔我……我們這輩分挺糾結啊”
季月禮咽了咽口水。
“我不知道該看軒生,還是我姐姐的輩分。”
“嗯……。”陸義霖明白她的意思,不再說話。
順手拉開車門,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季月禮沒想到自己還有這種殊榮,陸義霖是A市最年輕有為的商人,身家過億,他可以輕鬆壟斷整個A市的所有。
他身邊沒一個女人,因為他無法跟女人有“進”一步發展,所以也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做開車門這種事。
受寵若驚的季月禮趕緊一溜煙的鑽進車裏,乖乖的坐在後排。
季月禮看著陸義霖便大腦空白,緊張感始終充斥著她的內心,便就沒想其他顧軒生的事了。
她倒是感歎這樣一個絕好的男人,竟然不能接“進”女人,多可惜。
惋惜的神色便隱藏不住的浮現在季月禮的小臉上,陸義霖實在想不通這女人的表情,在遭遇了這樣的事以後,該怎麼解釋。
“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陸義霖故意問季月禮。
“額……我上次……那個駕駛……”話都說到這兒了,季月禮才想起自己有多愚蠢。她想說自己駕駛證過期了,要來辦理手續。
可笑,交警大隊竟然在她季月禮嘴裏,就要半夜三經辦理業務了。
受刺激太大,人都癡傻了。
“軒生酒駕,要我過來帶他回家。”陸義霖從鏡中觀察她,神色黯了下去。
“顧軒生他還年輕,難免氣盛,你多擔待。”陸義霖作為一個叔父的角色,替自己的侄兒說好話。
“那三叔……姐夫你,你怎麼也在這。”
季月禮不想再提剛剛經曆的事,岔開了話題。
“我今晚有個合作要談,晚了些。”陸義霖不動聲色,泰然開著車,好看修長的手指在不停閃過的路光等下,鍍上一層暖暖的顏色。
季月禮看他這樣子,應該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
“工作很辛苦啊…”季月禮魂不守舍,喃喃自語道。
可再小聲,陸義霖還是聽見了。
“不辛苦。”他立馬就回答了,眼裏是笑意。
季月禮臉一紅,覺得著對話好像哪裏不對,像一對戀人或者夫妻之間的對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