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哦。通常是叫學生來,而不是大學當局的人前去的吧。”
“我也覺得有古怪,但他要好好看一下我居住的情形……”
“然後呢?”
“對了,他還問有沒養動物什麼的。否則算是非法入住吧。想到如果我養貓的話,不曉得他會講什麼,於是我沒櫻”
“原來如此,因此你才把福爾摩斯交給別人保管的呀。”
“是的。若是擺著器皿之類就不好了,所以一起拿去──回房後,我開始打掃。你知道啦,難免有貓毛掉地的。”
“的也是。”
“當時我也太疏忽了,房門忘了上鎖。在公寓裏嘛,不由放鬆心情所致。”
“沒察覺有人進來?”
“因為……我用吸塵機呀。型的,相當吵。當我想到有人站在背後時,背部一陣劇痛,就這樣往前乒。爬起來時……聽見關門聲。”
“房門關起來了?”
“嗯。然後突然意識模糊,還很冷靜地想到打電話我被刺傷了,接著眼前一暗……”
“等等,你被發現時,門上了鎖,鏈子也掛著哦。”
“鏈子也掛著?”竹林明瞠目。
“門可以從外麵上鎖。可是,鏈子怎麼掛上……”
“從窗口出去的吧。”
“窗戶也鎖上了;而且,連內線電話也細心地切斷了哦。”
“唷。那麼,凶手又回來一趟啦。”
“怎樣呢?”
總之,關於這點,即使問竹林明也不知道。片山等於又多一個謎團了。
“如果當時福爾摩斯在的話……”
非常推搪的姿勢。不知福爾摩斯是否聽懂了,它把臉扭過一邊。
“你好無情呀──對了,對那個電話中的聲音,有印象嗎?”
竹林明搖搖頭。
“沒印象。雖然事後想過……”
“是不是──像造作的聲音?”
“不,我想不是。很普通的聲音。”
“普通的聲音?話方式有特征嗎?”
“沒什麼特別。”
片山投降了。
使你卷入這種事情,萬分抱歉。以後請不要再冒險了。”
“我沒事的。”竹林明微笑。“等我完全複原了才捉凶手哦。”
“大概不能遷就你的意思了。”片山笑道:“好了,如果想起什麼的話,請聯絡我。”
“嗯。我馬上給你電話。不必擔心我。”
“那可不校那我改再來……想要什麼嗎?我叫晴美帶來。”
“唔……我呀……”竹林明在口中念念有詞。
“嘎?你什麼?”片山問。竹林明又低聲嘀咕。
“我聽不清楚。”片山俯身在竹林明上麵。
“喂──”
“嗯?”
冷不防,竹林明伸出兩手摟住片山的頭,把他用力拉過去。片山來不及躲避,與她“衝突”了。不過,隻是唇與唇的衝突,也許應該有別名稱呼!
恰好這時房門打開,去買花束的石津和邦子走進來。
石津瞪大了眼,隻是句:“啊,失禮。”
當然的,邦子不會就此了事。
“哎呀,幹什麼呀!”她吊起杏眼大劍
片山慌忙地坐直身子。
“不──我在問話──”
“太接近啦!喂!”邦子走到竹林明麵前,雙手叉腰,狠狠地瞪著她。“你對我的阿義做了什麼呀?!”
“阿義?你片山先生?”竹林明愉快地:“接吻罷了,有啥大不了?那是感謝的印記嘛。”
“怎麼看都好,剛才那個不是感謝的吻哦!”
“唷,你對吻那麼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