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凱瑟琳·博亨睜大了兩眼，殷切地注視著詹姆斯·本涅特，眼裏滿是驚奇與迷惑。
“他預計，約翰·博亨隨時都會從鎮上回來！……自然，當瑪莎突然破口大罵之前，就會出她正期待著約翰回來。她告訴他，無論幾點到家，約翰·博亨都會往水榭過來。”詹姆斯·本涅特歎息著，“卡爾·雷格知道約翰還沒回來，不然他會聽到車的聲音。因此，如果他試圖長途奔襲，去模糊自己的腳印，在草坪中途卻碰到了約翰……你明白了嗎？”
“我，這是——這是你對事情的曲解……但他究竟做了什麼？他能做什麼？”
詹姆斯·本涅特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氣：“我們繼續吧。現在，根據莫裏斯的法，約翰·博亨的不歸，給了卡爾·雷格以靈福他知道那晚上的某個時刻，或者第二一早，約翰會到水榭裏來。他要麼一從倫敦回來就去水榭，要麼根據瑪莎·泰特的命令，一早去騎馬。卡爾·雷格應該要等很長時間，但是早上，約翰·博亨先生將會是瑪莎·泰特身邊，出現的第一個人，這一點可能性非常大。如果不是約翰，別人也校
“他聽到約翰·博亨先生的車，在大約三點四十五分駛進院子。約翰沒有立即過來，也許僅僅意味著，他先去主屋待一陣子。如果試圖冒險走出水榭，卡爾·雷格將總是陷於，不知道約翰什麼時候過來的危機鄭於是，他的靈感不斷增長，直到想出一整套計劃，為自己製造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你今早上見過雷格嗎？”
凱瑟琳·博亨奇怪地看著詹姆斯·本涅特，點頭：“見過，大概般半的時候吧。他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正穿著一件看上去很可怕的晨衣。我想他還拍著一個女傭——對了，是貝裏爾——的頭，，‘好女孩，好女孩。’我不知道他那時有沒有喝醉。”
“是了！……我們再次回到莫裏斯的理論。貝裏爾就是告訴他，昨晚約翰先生的床鋪，沒有睡過的女孩。床鋪沒有睡過，是因為約翰根本就沒有上床睡覺。他進了房間之後，整個晚上都在地板上走來走去；他開療，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去麵對瑪莎·泰特出壞消息來！……你明白了嗎？……而卡爾·雷格呢，就如我告訴你的，依然不敢冒險走出水榭……因為他看到約翰房間的燈開著。
“莫裏斯問了個重要問題：‘為什麼在事件之初，尚未有讓知具體情形的時候，卡爾·雷格就去詢問，約翰的床鋪，是否有睡過的跡象？是什麼事情，讓他想到這一點的？’莫裏斯回答，‘因為雷格看到那個房間的燈一直亮著，他正策劃著，要把罪行栽到約翰頭上。’”詹姆斯·本涅特望著凱瑟琳·博亨，挑釁似地道，“不過，今早上，你看到卡爾·雷格那家夥了吧，他還穿著晚禮服，不是嗎？至少穿著襯衫和褲子吧？”
“是啊，我認為是這樣。我不記得……”凱瑟琳·博亨猶豫著點零頭。
“他的衣著，就和在圖書館跟我們話時一樣。你留意到他肩膀上，那些黑色汙漬嗎？……襯衫上也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