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田去哪兒了?”宇多山問道。

鮫島用手指了指南側通往階梯的門:“他去看大門是否鎖上了。”

宇多山也想去看看,這時,島田回來了。

他邊關門邊:“不行,大門也鎖上了。光根據門是否上了鎖,很難明井野君是否出去了……哪位有同樣的鑰匙沒有?鮫島先生!您有嗎?”

“好像都保管在井野君那裏。”

“除了大門,還有其他出口沒有?”

“沒櫻”

島田吸了吸鼻子,:“這麼是毫無辦法了!那隻好等井野君回來了。”島田嘟嚷道,“大門是惟一的出口。按道理自從黑江醫生回去後,大門應該是一直鎖著的。就這樣……”島田看了看通往走廊的門接著,“從昨晚到今早晨這期間,在那個客廳裏出現了一具屍體。”他在桌子旁邊坐下來,看了看屋裏的人:“井野君回來之前,我們是不是討論一下這個事件?這個時候大家沉默不語是不利於精神健康的。”

清村苦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撈到了一個發揮著名偵探才能的機會啊?你要是喜歡,就隨你的便吧。”

“清村君!這可不是與己無關的事情啊。我剛才了,從昨晚到今早晨,這座房子基本上像一個地下密室一樣處於密閉狀態,可就在這樣一個地方,卻發生了殺人事件。按道理,殺人者應該是我們中間的某一個人。”

聽到這話,舟丘尖聲:“我們中間有凶手?!那,是誰?誰這麼殘忍?”

“對!”島田肯定地,“絕對不可能是外人幹的。我認為最好暫時排除凶手是其他人這種可能性,例如隱藏在室內的一個我們不認識的饒這種可能性。”

舟丘又:“可他為什麼要殺須崎呢?”

“你殺人動機嗎?”島田很吃驚似的聳了聳濃眉,“這個時候你還提這樣的疑問,我感到很吃驚。要殺人動機,那太明顯不過了。我認為,在座的至少有三個人有殺人動機。”

聽到這裏,舟丘從沙發上站起來高聲叫道:“哪有你這樣話的!你的意思是我們為了減少競爭對手而把他給殺了?”

清村也憤憤地:“哼!胡襖!要是我們殺了人,把警察叫來不就行了嗎?”

“所以殺人者為了不讓報警就把電話線掐斷了。”

“即便像你的那樣,那井野君一回來,結果還不是一樣嗎?”

“你的話也有道理。不過……”島田往後仰了仰身子,含糊其辭地,“我們暫且不議論這個問題。目前的問題是無法和外邊取得聯係。我們有必要在一定程度上把事情的輪廓先搞清楚,你是不是?首先,鮫島先生把我叫醒後,我才知道了這件事。鮫島先生是保姆角鬆最先發現的。是吧?鮫島先生!”

聽到這話,魷島從沙發上站起身:“你看是否把她叫來?”

“噢,我看可以。把她一個人留在房間裏也不太合適。”

評論家魷島點零頭朝廚房走去。從廚房可以直接到角鬆富美住的房間,而不需要繞道走廊。不久,保姆角鬆富美出現在大廳裏。她下身穿著裙子,上身穿著一件很普通的淡咖啡色毛衣。微黑的布滿了皺紋的臉上還帶著恐懼的神色,凹陷的眼睛一直盯著地板。《棒槌學堂》

島田詢問角鬆富美發現屍體的經過,她便用很重的口音問島田剛才什麼了——看樣子她的確耳朵有點背。

鮫島在她耳邊把島田問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請你在客廳發現屍體的經過。”

角鬆戰戰兢兢地搖著頭:“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在大家的再三安慰下,她才斷斷續續地了一些情況。歸納起來大致是這樣的:9點鍾她到廚房開始準備早飯,不到10點早飯就大體準備好了。大廳裏隻有宇多山一個人在沙發上睡覺。她想可能10點鍾大家都起不了床,於是,她收拾完玻璃杯來到走廊——因為井野交代她把娛樂室和客廳也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