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婉不知道清歌想幹什麼,心中有些打鼓,她悄悄看了靳修溟一眼,靳修溟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似乎在說“你要是敢亂說話,你女兒這輩子就待在裏麵吧”,嚇得她一哆嗦,慌亂地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靳修溟,心中則是咬牙切齒,對清歌和靳修溟可謂是恨之入骨。

“首先,我們跟你女兒無冤無仇,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侄女兒跟你的女兒也是無冤無仇,犯不上因為一點口角之爭就將你女兒送進看守所;第二,你女兒進看守所的原因是因為襲警,也不是什麼私人恩怨;第三,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既然你女兒犯了事兒,那就該接受懲罰,要是誰都跟你似的,女兒犯了事,就想讓人濫用職權將人給弄出來,那以後我們國家還有沒有一點秩序了?第四,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女兒比我還大吧?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算什麼孩子?”

她的聲音不小,足夠周圍的人可以聽見。

鄧婉的臉色又白轉青,又由青轉黑,再由黑轉為了蒼白,她就想利用輿論給清歌他們造成壓力,難道這也不行嗎?

清歌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她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頓林芷芊,讓她以後都不敢動什麼歪腦筋,對待林芷芊那種記吃不記打的人,下手就是要狠。

清歌再次將鄧婉從地上拉起來,甚至還好心地給她擦眼淚,“這位大嬸兒,你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好好回去想想這件事到底是誰對誰錯,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你女兒敢當眾襲警,與你們父母的教育是分不開的。”

林正森見勢不對,顧不得攔車了,連忙過來拉住鄧婉,生怕她一個腦熱,說出什麼無可挽回的話來。

他知道今天鬧成這個樣子,再求情也沒用了,隻能改天想辦法悄悄上門。

他討好地笑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妻子衝動了,說話不經大腦,你們不要計較,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的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鄧婉不想走,卻被林正森強行拉走了。

“你拉我幹嘛,我還沒說完呢。”鄧婉氣怒,想也不想地抬手就想打林正森,卻被林正森一把握住了手。

“你到底還想說什麼,再說下去,芷芊就真的出不來了。”林正森也是氣得夠嗆,這女人說話根本沒有腦子,他當初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蠢貨回來,若不是她,他的女兒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我說的哪一點不對嗎?他們就是故意不想放過芷芊。”鄧婉憤恨,她都那樣求他們了,可是那兩個混蛋依然不肯鬆口,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木兮那個小賤人設計的,她的芷芊是那麼無辜,這幫人仗著一點權力就胡作非為,簡直太可恨。

“我難道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嗎?但是那又能怎麼樣,我們能怎麼辦?你以為他們是受威脅的人嗎?按照靳修溟的身份地位,我們要是真的跟他對著幹,別說不能將芷芊給弄出來,就是我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鄧婉害怕了,不鬧了,著急地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明天我們買點禮物,私下再去找他們一趟,不要大庭廣眾地說這些,不當著人的麵說,或許他們就能同意了。”

鄧婉想了想,現在似乎也隻能這麼辦了,點頭同意,夫妻兩個愁眉苦臉的回到家裏,鄧婉一邊擔心女兒,一邊詛咒木兮,一切的事情都是木兮惹出來的,若是沒有木兮,哪裏會有今天的事情。

此時清歌與靳修溟也在說著林家大房一家子的事情。

“你說他們會這樣放棄嗎?”清歌開口,一臉的漫不經心。

“像這樣的人是不會放棄的。”靳修溟說的肯定,“等下我給看守所打個電話,問問林芷芊的情況。”

清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靳醫生,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幸災樂禍。”

靳修溟一本正經:“胡說,我這是在了解情況,一個在看守所的女人,情況不能太好,不然會顯得我之前的話很沒用。”

這擺明了就是想折騰林芷芊,想必是今天林家大房夫妻來這裏胡攪蠻纏,讓這位爺不高興了。

清歌自然不會幫著勸說,她巴不得見林芷芊倒黴,這個女人膈應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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