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點點頭,“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不過沒什麼大礙,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沒死。”
靳修溟不喜歡聽他說這樣的話,眉頭皺了起來,那人意識到什麼,笑了笑,“我的錯,不說了。”
靳修溟點點頭,“身體不好就好好養著,沒事的時候去醫院住幾天。”
那人笑地無奈,“知道了。”
見靳修溟要走,那人開口挽留:“不多待幾天?”
“不了,京都不適合我。”
“修溟,”那人叫住他,“什麼時候將清歌帶來我看看?”
靳修溟嘴角輕勾,眼神變得溫柔,“會有機會的。”說完,毫不猶豫地走了。
那人站在原地,笑得寵溺而無奈,這個性子,也不知道像誰,不過看到他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心中依舊很高興。
靳修溟沒有在京都停留,連夜買了機票趕回了東陵市,他到家的時候是淩晨兩點,清歌睡得正香,忽然聽見了腳步聲,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卻沒動,渾身卻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凝神一聽,整個人又放鬆下來,黑夜中,嘴角輕勾,眼睛亮晶晶的。
靳修溟不想吵醒她,刻意放輕了腳步,誰知剛剛靠近床榻,這人就猛地從床上竄起,對著他就攻擊而來,靳修溟下意識閃身,躲過了一擊,卻沒想到緊接著第二擊就來了,靳修溟隻能抵擋。
兩人在黑暗中過了幾招,看出她的意圖,在她進攻的時候,靳修溟忽然放棄了抵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清歌的拳頭在他臉頰一厘米處停住,“想挨打?”
黑暗中靳修溟嘴角輕揚,笑意溫柔,“你舍不得。”
啪地一聲,臥室裏瞬間能亮如白晝。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清歌撇嘴,“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害她還以為家裏進賊了,要不是聽出他的腳步聲,恐怕剛才就不是那麼溫柔的力道了。
“想你了。”靳修溟抱住她,將臉頰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鼻間都是她的味道,熟悉到讓他迷戀,“離開這些天,每天都在想念你,你呢,有沒有乖乖想我?”
清歌回抱著他,“想你什麼?”
靳修溟氣急,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想我沒?”
清歌捂著脖子,幽怨地看著他,“這怎麼還帶咬人的?”
靳修溟輕哼一聲,“想我沒?”那眼神,要是清歌敢說不想,指不定就要再咬上一口。
清歌輕笑,攬住他的脖子,直接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想你,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靳修溟滿意了,抱著她直接滾進了床裏,“人家說小別勝新婚,我覺得很有道理。”
清歌笑盈盈地看著他,整個人溫柔地不可思議。
第二天一早,兩人成功起晚了,清歌眨了眨眼,揉揉酸疼的腰肢,感受到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轉身就看見一張俊美的臉。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雖然這張臉已經看過無數次了,但每一次再看她依舊看不膩,這個人真是上天的寵兒,怎麼就會有這麼完美的一張臉呢,美的讓身為女人的她都有點嫉妒,同時心中又有點小竊喜,這樣好看的男人是她的呢,是她一個人的。
想到這裏,她輕輕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似乎又覺得不夠,再親了一口,親完之後,見這人沒醒,來了一點惡趣味,捏住了他的鼻子。
靳修溟睜開了眼睛,笑盈盈地看著她,“好玩兒嗎?”因為被捏住了鼻子,這句話帶著濃濃的鼻音。
清歌放開他,“什麼時候醒的?”
“在你偷親我的時候。”其實更早一些,清歌一動他就醒了。
清歌挑眉,“所以裝睡?”
“想看你會不會經不住美色的誘惑,將我撲倒。”靳修溟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遺憾。
清歌黑線,看了他一眼,直接起床了,“那恐怕要讓靳醫生失望了,我現在肚子餓了,沒力氣撲倒你。”說完啊,施施然走進了浴室。
靳修溟悶笑,跟著她一起走了進去。
阿姨不知道靳修溟已經回來了,看見他時還嚇了一跳。
“給我也來一碗小餛飩。”靳修溟說道,嗓音溫和。
阿姨忙不迭點頭,回廚房再去煮一碗小餛飩。
“今天你有什麼安排?”吃飯的時候,靳修溟問清歌。
清歌想了想,搖頭,“暫時沒有。”幫裏的事情有手下的人負責,定期會跟她彙報,她大概是最輕鬆的老大了。
“那我們就出去約會吧。”
清歌看著他,“約會?”
“我們好久沒有出去約會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清歌的,明明是平靜的語氣,不知為何,清歌愣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絲幽怨的味道。
“好,那就約會去吧。”清歌大手一揮,決定今天給自己放個假,偶爾也是要抽時間陪男朋友的嘛。
吃完飯,清歌帶著旺財出去走了一圈,回來換了一件衣服就跟著靳修溟出門了。
靳修溟直接帶著清歌去了劇院,看了一出舞台劇,然後就直奔商場。
清歌無語地站在內衣店門口,沒有進去,“靳醫生,我不缺內衣。”
靳修溟握住她的手,嗯了一聲,“我知道,但是內衣要常換,多買幾套沒關係。”
清歌嗬嗬,哪裏看不出這人的想法,咬牙說道:“我也不缺睡衣。”上次這人買的那些睡衣現在還躺在衣櫃最底層呢。
“那些你不喜歡,我們就再換幾套。”靳修溟一臉鎮定,拉著清歌就走了進去。
導購小姐看見兩個美人走進來,笑得那叫一個燦爛,隻是在看到一個男人鎮定自若地拿起店裏的情趣睡衣,展開給另一位美人看時,臉上的笑意有些僵。
“這件好看嗎?”靳修溟淡定地問道。
清歌餘光注意到導購小姐的眼神,好想捂臉,黑著臉將這人拉住了內衣店。
身後傳來靳修溟的悶笑聲,清歌哪裏看不出這人是故意的,一臉黑線地看著他,出去了一趟,怎麼變得這麼惡趣味。
手裏拿著一根雪糕,清歌扭頭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忽然擰眉,“靳醫生,我們的約會順序是不是不對?”
“嗯?哪裏不對?”
“哪有人大早上跑去劇院的?”一般不都是晚上的嗎?
“它既然有這麼早的場次那就是給人看的,有什麼好奇怪的。”靳修溟說的一臉理所當然,晚上是用來做美妙的事情的,哪裏能浪費在看舞台劇上。
清歌竟無言以對,“那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逛街,買東西。”女孩子不都喜歡這樣嗎?靳醫生覺得他家這位雖然彪悍了一點,但也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會喜歡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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