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漫倒也爭氣,其實她覺得她已經精神好了許多,可以下床了,安撫了許木深,才由小雪陪著,幫忙著,換了衣服,以前她放飛自我,不怎麼化妝,後來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可今日,她想做許木深美美的新娘,便讓小雪為她化了妝,穆兮顏的底子本就不差,一上妝就更美了。
穆家的院子裏,早就布置成婚禮現場的樣子,蘇如漫挽著穆景桓的手臂出來的時候,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淩少寒和煵啓兩位帥氣的伴郎也早早地就位了,唯一有點奇怪的是沒有伴娘,蘇如漫和許木深也不是注重這些的人,無所謂啦,大家開心就好。
省掉了那些複雜的儀式,許木深直接攬著蘇如漫,霸氣地說“漫漫,生老病死,你甩都甩不掉我”。
總不能在這樣的日子,在大家的麵前,駁了他的麵子,蘇如漫笑了笑,捧著許木深的臉頰,“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甜蜜搞笑的樣子,惹得大家長久以來第一次開懷大笑,今天的許木深很高興,喝了好幾杯,就連蘇如漫眼饞嘴饞想喝點,他都同意了,這要放在平時,門都沒有。
因為有了酒意的滋潤,蘇如漫臉頰微微紅潤了那麼一點,婚紗雖然精美,但畢竟繁瑣,許木深也不舍得她累著,硬是拉著她去換了一身簡便的旗袍。
晚上,穆景桓還給他們準備了特別的禮物,精美的煙花在半空中不絕於耳,蘇如漫也是長久以來,第一次高興得像個孩子,許木深說,要不是怕影響她休息,自己早為她準備煙花了。
漫天煙花下,煵啓和淩少寒站在一個遠離眾人的位置,“宮澤玉那老匹夫死了,他說的話,你信麼?”看著不遠處笑容燦爛的蘇如漫,淩少寒寧願她永遠都如此下去,盡管她的快樂是在另一個男人懷裏。
煵啓端著高腳杯,抿了一口酒,“信,如何,不信,又如何?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麼?”
淩少寒看了看他,想想也是,他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隻有孤注一擲。
“對了,倒是你,聽說前兩天那宮澤心的妹妹宮澤玲可是送進皇城去了,你怎麼辦?”煵啓未免覺得,如此一來,淩少寒的犧牲太大了些,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更何況,他一直堅信,淩少寒才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
淩少寒挑眉,眉宇間隱隱透著霸氣,“你覺得,不久的將來,我會讓宮澤家再留下去麼,這樣貓捉老鼠的遊戲,我玩夠了”最後一句話,淩少寒說得狠戾,煵啓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雖然卑鄙,但宮澤家的人比他們更加卑鄙。
“你們兩個,在這裏說什麼悄悄話?”蘇如漫一看這兩人聚在一起,感覺準沒什麼好事,奈何兩人都用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她,十分真誠地搖搖頭。
“真的?剛才我明明聽到你們再說話”
“你幻聽了”淩少寒笑了笑。
“對,就是幻聽了”煵啓也神神秘秘地說道,蘇如漫雖然好奇,也懶得跟他們囉嗦,許木深也過來了,說是要跟他們喝幾杯。
淩少寒和煵啓對視一眼,兩人都聳聳肩,對於許木深的行為表示鄙視,明明就是不願意蘇如漫跟他們在一起,還找個理由還這麼冠冕堂皇,小氣的男人不好惹,兩人果斷地笑著與許木深推杯換盞。
蘇如漫隻覺得,這三個人有貓膩,但任憑她如何猜測,還是沒有半點頭緒,小雪和小夢夢也過來要拉著她去看煙火,索性她也不管三個大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