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蘇如漫隻在醫院待了幾天,便抱著孩子出了院,任憑小雪怎麼勸,她都很堅決。
蘇如漫不喜歡醫院的氛圍,總會讓她覺得自己很脆弱,總也好不了一樣,她必須盡快的強大起來才行,禦修澤和許木深都在等著她,她始終不相信,他們就那樣離開她了。
淩少寒為她找了一處房子,就在閔川海的邊上,在閔川海的四麵,分別麵對的是兩個不同的國家,三座城市,其中一部分與C國接壤,再過了北大洋便是C國的腹地,而另一部分是則是帝都市,南安市。
這是一棟小別墅,遙望著帝都市,與許木深在島上為她建的房子格局差不多,隻是這裏更靠近海,幾乎是出門便是沙灘,能聽到海浪聲,這裏也沒有她喜歡的雪花樹,到是有幾株彼岸花,很奇怪,蘇如漫很不喜歡這花,便讓小雪把她所能看到的都鏟了。
在這裏坐月子,倒也挺好的,因為孩子早產,淩少寒特意安排了醫生在這邊以防萬一,也能照顧得到蘇如漫,她為孩子起了個小名“夢夢”。
她的一切的一切,何嚐不像是一場夢,若是一覺醒來,她所在意的人,都能在她身邊,陪著她跟孩子,那該多好。
而夢夢的大名則要等到禦修澤回來才定,雖然她這樣的想法被小雪他們嗤之以鼻,禦修澤受了那麼重的傷,又受到爆炸的波及,能回來的概率,想想都覺得揪心。
但蘇如漫依舊我行我素,她自己明白,別人也明白,在她心裏,禦修澤還沒死,無論是騙騙自己也好,還是真就如此也好。
南安市,一處不起眼的公寓外麵,女子下了車,一身幹練的緊身衣,黑色細跟的高跟鞋,完美的身材,齊肩的發紮了個馬尾,幹練十足,傾城絕世的容顏上,有著一絲不容忽視的淩厲。
這兩天南安市下起了小雨,有人立馬為她撐了傘,“走吧”她一步也未停下地往裏麵走去。
六樓,才一進門,便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傳了出來,十分刺鼻,她清秀的眉頭皺了皺,加大了腳下的步子。
而在一間房間裏,一個男人形容有些憔悴,卻依舊不減他身上的銳利鋒芒,一雙如深潭般的眼睛銳利,冰冷,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鎖著,禁錮的地方不是破了皮那麼簡單,鐵鎖直接深入肌膚裏,血腥異常。
“怎麼,你還是想著怎樣逃跑麼?”女子諷刺一笑慢慢地走近男人,蹲了下來,俯視一般地看著他。
他果然是她看重的人,比不得那些軟骨頭,自從自己把他帶來這裏,無論自己怎樣對他,折磨他,他從來沒有屈服過,從來沒有放棄逃出去的念頭。
她也不得不佩服他,這公寓裏進駐了很多精英人物,卻還是有好幾個折在他手上,好幾次,差點讓他給逃了,他越是傲慢,越是強硬,她征服他的決心就越是強烈。
男人抬了一下頭,視線卻未落在女子身上,又低了下去,一聲不吭。
很快他的下巴便被禁錮住,不得不再次抬起頭,他想抗拒,但很疲憊,甚至連力氣都沒有。
“許木深,你現在連看我一眼都懶得看了麼?”
許木深果然看了眼前的女子一樣,唇角卻牽起了一個諷刺的弧度,甚至有些厭惡。
他緩緩說道“你不配有這樣一張臉,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落落,你讓我惡心,哈哈哈哈”。
“啪”
“混蛋”一個巴掌印落在許木深那張異常俊逸的臉上,因為力氣的原因,他的臉偏向一邊,臉頰上也出現了一個印子。
女子閉著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幾下,胸口猛烈地起伏著,又回歸於平靜,調整後,她才開口道“我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娶我為妻?”
“哈哈哈哈,宮澤雨,你做夢”許木深嘲諷地看著她。
盡管現在的許木深已經狼狽至極,他的氣質卻如同他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一般。
“一個女人求著一個男人,你也不怕丟了你宮澤家的臉”
“啪”又是一個巴掌,許木深的另一半臉上也多了一個印子。
“很好,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宮澤雨冷冷一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腳下,求我,求我嫁給你”。
看著已經關了的門,許木深吐出一口血染的唾沫,他怎麼會願意,以前不願意,現在更不會願意。
想到禦修澤,想到蘇如漫,他的漫漫,一定不會允許他娶別的女人的,此生,他也斷不會再娶其他的女人。
動了動手,被束縛的地方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許木深咬著牙,好大一會兒才緩和一些。
也不知道禦修澤怎樣了,盡管他親眼見證了那一幕,但他跟蘇如漫一樣,絕對不相信他已經死了,不可能。
清俊的臉陰沉了幾分,這一次他跟禦修澤一時不查著了宮澤雨的道,他才落到她手上,若是禦修澤有什麼意外,他一定讓宮澤家陪葬。
蘇如漫修養了一個多月,身子好多了,隻是很瘦,懷孕的時候有些豐腴的身子,現如今完全瘦了下去,看上去好像一陣風都能把她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