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您不用忙了,世界上也再不會有朱莉這個人”在許木深的心裏,這個女人幫著他的母親算計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你說什麼”許霜言手中的被子掉在地上碎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那麼冷酷,他以前從來不會忤逆自己的意思,可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明天,會有人送您到國外去,以後的事情,都會有人做”說完,許木深根本沒聽許霜言的話便離開了。
許霜言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這就是他的兒子麼,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
由於蘇如漫外貌出眾,又很有表演天賦,很快便被一家經紀公司簽了下來。
“先生,我們要過去麼?”保鏢低著頭問道,許木深看了看不遠處正在拍戲的女子,微微笑了笑,“走吧”,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漫漫,從今以後,沒有人可以再將我們分開了,等我”他有些事情必須要盡快去處理,他總覺得,他跟她還有機會,可沒想到際遇有時候就是那麼突然的。
蘇如漫在第一部戲殺青的時候,遇到了禦修澤,她覺得很麵善的男子,因為他一句“跟著我,我會對你好”便萬劫不複。
一開始,禦修澤總以為是老天爺要給他一次機會,太像了,很多地方都很像,可當看到她後腰處光滑白皙的肌膚之時,所有的一切都碎了,她不是他心愛的女人,宮澤落後腰處有彼岸花胎記的,可蘇如漫沒有,禦修澤並不知道,若是死而複生了,這胎記也會隨之消失。
後來,許木深回來了,可一切都太晚了,他親眼見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在禦修澤的懷中,他們在一起了,到底是晚了了,他身受重傷,昏迷了幾個月,醒後又恢複了幾個月,回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他他很痛苦,卻沒有用了。
他試圖過去接近蘇如漫,一如以往她拒絕禦修澤那般,她也拒絕他了,後來禦修澤傷了她的心,她便帶著他的骨肉離開他,而許木深也陪著她。
後來,她愛上他了,雖然經曆了三年,但許木深做到了,他們結了婚,生活得很幸福,若不是安安的病情急轉直下,他們不得不回帝都市,雖然許木深也是禦家的人,但卻跟安安的血型不配,隻有禦修澤,他跟安安的是一樣的。
又是一個畫麵,禦修澤把自己的血給了安安,可許木深卻將它換了,許霜言的話言猶在耳,安安不在了,她痛不欲生,卻發現自己懷孕了……
蘇如漫醒過來的時候,眼前純白一片,“你醒了”,穿著白衣的護士對著她一笑。
蘇如漫在護士的幫助下,費力地坐了起來,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夢中的場景,她是宮澤落,那個她一直在她心裏等同於陰影一般存在的女人。
很快,門口便傳來一陣腳步聲,門打開後,蘇如漫還來不及看過去,已經被抱了個滿懷,“阿漫,你終於醒了”。
蘇如漫微微一笑,盡管手上沒有一絲力氣,還是爬上禦修澤的背,安撫地拍著他,“禦修澤,能再見到你,真好”。
“阿漫,以後不準這樣嚇我了”兩人分開一些距離,禦修澤霸道地警告道。
“好好好”蘇如漫突然發現,現在麵對著這張臉,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他說什麼,便是什麼。
禦修澤這才高興了,重新將蘇如漫擁入懷裏,“阿漫,一個月了,你若是再不醒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蘇如漫一怔,她昏睡了一個月了?
下午,穆景桓夫婦來看了蘇如漫,見沒什麼大事了,才離開,禦修澤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也剛好來醫院。
“想吃什麼,我讓人去弄?”他幫她梳著長長的頭發,很輕柔,每一下都像是怕弄疼她一般。
“阿澤,安安的事情,是許木深做的”
禦修澤手一頓,甚至弄疼了蘇如漫,看他的表情,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你早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阿漫,我害怕,你那麼愛許木深,這件事情,一定會傷到你”
蘇如漫心頭一暖,主動靠在禦修澤身上,“不會了,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她欠了禦修澤太多,在知道了一切的事情後,她跟許木深再也不可能了,何況現在許木深也不要她了,不是正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