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位王爺卻尚不自知,還以為這樣能夠提高自己的聲勢,鎮住祁穆遠呢!

祁穆遠的眸子一暗,對賢王可謂是憎惡至極。他本就心情不好,既然賢王自己主動送上門來,就怪不得他不懂得禮數了。

沉著一張臉走出主院,祁穆遠看著隱樓的人,眸中閃過一絲異彩。他倒是沒有想到,上官蓮娘的人還有這種膽量,敢直接拿出刀劍與賢王對峙。

隻不過,這倒是符合他的胃口呢!

從十幾個隱樓之人身後緩緩走出,祁穆遠如同眾星拱月一般的來到賢王的麵前,看得賢王更加咬牙切齒。

誰說隻有女人之間才會因為衣著首飾爭風吃醋,男人也會因為麵子問題而朝對方諷刺連連。很顯然,此時的賢王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祁穆遠,你當真是好大的威風!居然背著朝廷養私兵,還對本王出手,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取了你的性命嗎?!”

賢王朝前走了一步,似乎在用這種方法來增添自己的氣勢。然,他卻是做了無用功,不管是祁穆遠還是盧連英,更甚者是身後的十幾個隱樓之人,都沒有因此而對賢王側目。

相反的,他們眸中的嘲諷之意更盛了。

賢王見此大怒,恨不得讓人立即將他麵前這些人都斬殺於此!

麵對賢王的怒火,祁穆遠表現得毫不在意。眉輕挑,祁穆遠語氣淡然:“王爺此言差矣,我這些侍衛隻在有賊人前來的時候才出現。許是王爺出現得太過恰巧,剛好有奸賊進了我的院子,所以才會被我的人誤以為王爺是賊子。若是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見諒才是。”

一口一個賊子,祁穆遠這番話說得賢王的臉一點一點的黑了下去,猶如那鍋底一樣。而他直接將隱樓之人說成了他的侍衛,就是為了不讓隱樓暴露。畢竟,若是牽扯到江湖中人,對上官蓮娘而言,是極為不利的。

隱樓之人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並沒有反駁。

瞳孔睜大,賢王袖子中的拳頭捏得緊緊的,看向祁穆遠的雙眸似乎在閃耀著火光。

既是已經撕破了臉,賢王也不欲再和祁穆遠裝模作樣,當下便喝道:“祁穆遠你擅自養私兵,並且行蹤可疑,本王現在懷疑你居心不良!黑鷹,立即帶人來給本王搜這個院子,本王倒要看看,這院子裏麵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聞言,黑鷹麵色冰冷,當下應諾便欲走。

然,黑鷹才剛剛動作,那邊隱一便提著劍迅速的來到了黑鷹的前麵,阻擋了黑鷹的腳步。

黑鷹是一個隻知曉執行命令的人,眼下見有人攔著自己,當即邊抽出佩劍與隱一打了起來。

兩人你一招我一劍,都不留情麵,處處朝著對方的死穴而去!

賢王可謂是氣得不行,當著他的麵便可以對他的人大打出手,且招招致命。賢王有理由相信,若動作的不是黑鷹而是他的話,這些人依舊會不管不顧的衝上來,也這樣對待他!

這番場景,直接讓賢王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來自於祁穆遠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