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觀察黑鷹與隱一的戰鬥,賢王猛地一甩袖子,雙眼陰冷的盯著祁穆遠,就好似那毒蛇一般,時時刻刻都在找機會,欲除了祁穆遠的性命!
“大膽祁穆遠,你眼裏還有沒有本王這個王爺,還有沒有大夏王朝?!”氣急敗壞的賢王現在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才能夠震懾得住祁穆遠了,他唯一不斷地怒吼,才能發泄自己心中的不快與憋屈。
殊不知,他此番模樣,落在他人的眼裏不過就是跳梁小醜,平白添了笑話而已。
祁穆遠好整以暇的看著幾欲發狂的賢王,那不鹹不淡的樣子更是與賢王是兩個極端。
“王爺,我眼裏有沒有大夏王朝,王爺應當很清楚才是。這裏是我與夫人休息的地方,王爺卻不管不顧的想要衝進來,就是不知道王爺你的禮數學到哪裏去了,有沒有將我這個大夏國之棟梁放在眼裏?”
字字句句,直把賢王氣得青筋直冒。
你是國之棟梁,那我這個王爺算什麼?要是每個人都自詡國之棟梁,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他這個王爺的頭上作威作福?
心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想法,賢王隻恨不得將祁穆遠五馬分屍!
胸膛不斷地起伏著,賢王陰沉的看著祁穆遠:“本王看你就是有謀反的意思,你以為聊城與京都相隔千裏,本王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有本事你就殺了本王,不然等本王回去,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也不曉得賢王是不是氣傻了,明知自己處於劣勢,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自尋死路嗎?
見賢王說過去說過來都是這樣的一番話,祁穆遠也沒了耐心,突的大步靠近賢王,右手直接掐上了賢王的脖子!
賢王哪裏想得到祁穆遠會如此大膽,根本就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抓了個正著。
感受著胸腔漸漸傳來的窒息之意,賢王的臉開始憋紅,眼白上布滿了血絲,眼球更像是要掉出來一般往外凸!
隱樓眾人就這樣看著賢王被擒,什麼表情都沒有,仿若被祁穆遠掐住脖子的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一邊的黑鷹目眥欲裂,奈何在隱一的阻攔下分不得身,反而因為自己的分神被隱一刺中了好幾劍!
眼下,賢王還真的是隻能任由祁穆遠宰割。
“趙泫然,不要挑戰我忍耐你的限度。現在你蹦噠得越厲害,日後你就會死得越慘,相信我,沒有危言聳聽!”
在賢王的耳邊輕聲說完這句話,祁穆遠驀地鬆開賢王,力道之大,直接讓賢王後退了好幾步。若不是祁穆遠還想著給賢王留點麵子,恐怕明日聊城上下就會傳遍賢王被鎮國大將軍打倒在地的消息了。
可是,賢王會領祁穆遠的好意嗎?顯然是不能的!
看著祁穆遠越走越遠的背影,賢王眸光陰寒,對著還與隱一纏鬥在一起的黑鷹喝道:“黑鷹,我們回去!”
話音落下,賢王故作瀟灑的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轉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而去。因為兩人是要離去,所以隱一也不再與黑鷹糾纏,找了一個機會就回到主院裏頭,黑鷹本不忿,但還是聽從賢王的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