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境內,留春居內:
“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門口會有這麼多的姑娘?她們穿的好漂亮。”
文種什麼都沒說,隻道:”進去就知道了。”
這裏的姑娘們本來想要攔著紅花的,但是一看見文種就自動讓開了,也不去留下紅花了,不過他們剛剛進去,紅花就好想出去,這裏讓她感覺很肮髒,很不舒服。
紅花問:”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好多男人摟著一些姑娘?”
雖然以前隻道男人會摟女人,但是她卻不知道原來這個畫麵會是如此的肮髒,會讓人感覺到如此的齷齪。
文種卻說:”姑娘,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這麼明顯的問題居然還問他,有沒有搞錯。
紅花正想說著什麼,就有一個年紀不小的大媽走了過來,她好像認識文種,而且看起來很熟的樣子,不然的話,怎麼會一見麵就往文種的身邊靠。
那大媽說:”文大人,你這可有好幾天都沒有來了,我這姑娘們可都想你了。”
紅花看著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臉就覺得好惡心,很不舒服,真不隻道為什麼文種會一點事情都沒有,難道這就是人們平常說得”習慣成自然”?
這個時候的大媽剛好看到了紅花,就走過去,到紅花麵前,把紅花是看了個仔仔細細,這個紅花長得可真是漂亮,文種大人的眼光果然不一般哪,她這個老大媽看了都眼攙的慌。
“哎喲,這個姑娘長得還真是精致,文大人的眼光果真是好,不知道文大人帶她來這裏是不是……?”
文種把紅花拉到自己身邊來,語帶威脅的對那大媽說:”香嬤嬤,你可別不識好歹,連我帶來的姑娘都敢打主意,我可告訴你,這位姑娘可是範將軍的人,你掂量一下看看,範將軍是不是你可以得罪的。”
範將軍當然是這個香嬤嬤不能得罪得了,範蠡是官,她隻是個開妓院的,還得靠著這些大官人來撐場子的,哪還敢得罪,再大的事情還不得笑臉相迎。
“哎喲,我說文大人,這位姑娘可是您帶來的,又是範將軍的人,我一個小小的香嬤嬤哪敢打她的主意,您不要誤會了。”
文種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原來是範將軍的夫人,難怪長得如此美麗,美的像一朵花一樣。”
紅花的耳邊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紅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這個人竟然已經站在了她的旁邊,竟然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好厲害啊!
而且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霸道,紅花抬起頭來看見了站在她麵前的人,他長得也很好看,他天生就有一種紅花說不上來的氣質,如果真的要找一個形容詞來形容的話,紅花隻能說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很霸道,而且是那種不在乎一切,舍我其誰的那種霸道。
紅花問道:”你是誰啊?”
在紅花僅有的印象裏,紅花應該不認識這個人才對,但是這個人看起來應該認識範蠡才對,要不然剛才幹嗎提起範蠡。
那人露出很好看的眼睛,回答道:”在下是外地來得,路過這裏,久聞範將軍大名,剛剛又聽人提起範將軍的夫人,所以就進來看看,本來想來應該就是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美人,沒想到這進來一看,這姑娘還真的很美,在下敢問姑娘芳名。”
“我……。”紅花並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哪裏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沒想到文種卻站出來說:”我隻是說這位姑娘是範將軍的人,我並沒有說她就是範將軍的夫人,我想這位公子是誤會了吧。”
那人便不停的為紅花說可惜,”是嗎?真是可惜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文種便問他:”你可惜什麼?”
那人就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真是可惜了這位姑娘了,想不到範將軍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把一個姑娘說是他的人,出門在外卻不承認是他的夫人,我是為這位姑娘感到可惜啊,這位姑娘美的就像我手中的這朵紅花一般,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