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蠡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而紅花練習跳舞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天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她本來以為推開門進來的人會是範蠡,沒想到竟然會是文種。
“範將軍。”
紅花得到範將軍都已經交出了口,誰知道來人竟然不是範蠡,而是文種,她並不喜歡文種,文種和範蠡說話,會把範蠡惹的很不高興的。
“看來姑娘看見在下不是很高興。”
文種像以前一樣依舊搖了搖他的扇子。紅花就奇怪了,這個文種到底是什麼毛病,現在都已經是十月份的天氣了,文種還搖著一把扇子,不嫌冷啊,整的跟一神經病似的。
紅花冷淡的說:”我沒有說我不高興。”
文種偏偏又揭傷疤的說:”可是姑娘已經把不高興寫在臉上了,難道說姑娘的表情是假的?”
“你!”這個該死的文種,他怎麼搞的一說話就喜歡揭別人的傷疤,這是什麼毛病,而且什麼話都不顧及著點,非得把話挑明了說,紅花在心裏把他罵了千萬遍了。
文種又搖了搖他手中的扇子,說:”姑娘先不要生氣,今日在下是有要事前來的。”
紅花便說:”範將軍不在,文大人要是真的有要事的話,不如改日等範將軍回來了再說吧。”
文種又晃了晃他手中的扇子,搖搖頭,”姑娘,你人美的像是一朵花一般,怎麼做起事情來是這樣的,都不喜歡聽別人把話講完就下逐客令的嗎?”
“你!明明是你自己說是有要事前來的,既然是有要事,範將軍又不在,你自然應該回去,或者是去找範將軍,而不是和我在這裏耽誤時間,對嗎?文大人。”
紅花本來隻是想趁著文種說有要事先把他趕走再說,她不喜歡文種這個人,更不想看見他,誰知道這個文種就是怎麼都不走。
紅花別開臉,不願意去看文種,文種偏偏坐到了紅花的麵前來了,越來越得寸進尺,這讓紅花很是不滿。
紅花故意問:”文大人,你既然是有要事在身,為什麼還在這裏,難不成你是騙人的,根本就沒有事?”
文種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姑娘怎麼說吧,我是不會介意的,今天更不會離開,除非姑娘和我一起離開。”
紅花不解的問:”我和你一起離開?為什麼要我和你一起離開這裏?”
她不喜歡這個文種,這個文種偏偏又是個聰明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她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來帶她走,難不成他是故意的,就是來找事的。
卻聽見文種不緊不慢的說:”姑娘還是不要想的太多了,我今日來到這將軍府的要事就是你,在下並非一個好色之徒,不會對姑娘怎麼樣的。”鬼才相信呢,紅花才不會就這樣和他走呢。
文種站了起來,問:”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呢。”
紅花沒好氣的回一句,”不知道!”
文種不相信的說:”不知道,不會吧,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我就不知道,你不相信就算。”
紅花本來也就沒有打算要讓他相信。文種無所謂的嗬嗬一笑,”算了,姑娘不想說,在下不問便是,我們走吧。”
“走,去哪兒?而且我也沒說我要跟你走。”紅花真是搞不懂,這個人為什麼臉皮就這麼厚呢,怎麼說就是不走就算了,還要把她帶走。
“範將軍在一個地方等著姑娘呢,姑娘確定不去嗎?在下是個很人道的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了,姑娘要是不想去的話,我是不會勉強姑娘的”
文種一個人在紅花旁邊說了一堆,其實都很沒有必要,他隻要說要去的地方有範蠡就對了,紅花就一定會跟著他去的。
“範將軍他到底在哪裏?”
“跟著來不就知道了,我想範將軍這個時候肯定”特別”想見到你!”
文種搖著他的扇子,很邪魅的看著紅花,紅花很是不解文種這是什麼眼神,不過依然跟著文種去了,去了之後,的確是讓她大吃一驚,文種說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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