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西臨邊疆戰事起(3 / 3)

明河調戲嶽翎而肖煜大鬧京都府的事,他派人壓下了,現在知道的人還在可控範圍內,可如今倒成了明覺端架子的借口,不過可惜這次明覺真的是大錯特錯。

“那大將軍覺得誰出戰合適?”西臨皇將這個問題又拋了回去,“臣領大將軍一職,本應義不容辭,可犬子受了重傷,賤內傷心欲絕,父親也病倒了,臣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明覺繼續道,一番話將自己的處境說的淒淒慘慘,“什麼?這可如何是好”,聽見他的話,下麵的大臣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太子殿下到”,門外一聲通報,終止了吵吵嚷嚷的局麵,眾人安靜下來,就見平時溫和的風澈罕見的帶著些許慍色走了進來,行過禮後,西臨皇和藹的問道:“慕寒,璟熙和他的王妃呢?”他的話倒是無意間提醒了在場的人,東楚找了一個南照當盟友,可西臨也有啊,而且實力更勝,所以想通了了大臣們,又開始七嘴八舌的小聲嘀咕:“對啊,煜王殿下眼下在西臨,我們可以求助北涼啊”。

隻可惜,想法很是美好,卻在下一刻被自家的太子殿下兜頭潑了一瓢涼水,風澈看了一眼西臨皇,強忍住心中有許多疑惑想當麵問清楚的衝動,回道:“璟熙說不來”,簡單的一句話引得眾大臣驚了一驚,前幾天的接風宴上,還舅舅長外甥短的,這怎麼幾天過後,被風澈說的好像老死不相往來一般。

“為何?”西臨皇佯裝不知的問道,風澈瞧著依舊熟悉的父皇,心中感歎,原來他也從不曾真正的了解過自己的父親,就像他從不知道,他的父皇有這麼好的演戲天賦,明河之事,連墨無麒都發現了端倪,他身為一國太子,從小在各種政治權謀中摸爬滾打,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可他不明白,自己的父皇和母後相敬如賓的二十年,怎會突然針對起了明家呢?

“煜王殿下說,西臨大將軍之子當街調戲煜王妃,而西臨的思顏公主又上趕著自薦枕席,讓我問一問父皇,我們究竟意欲何為?”風澈說完沒有理會引起的朝堂騷動,就靜靜的立在中間,看著西臨皇,其實他也很想問一句,父皇您究竟想做什麼?

“究竟怎麼回事,說清楚”,西臨皇震驚看著風澈,眼中全是難以置信,風澈就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了出來,一旁的明覺看著風澈芝蘭玉樹般的身姿,心中卻是有點忐忑,這事怕是要出變故。

“明覺,可有此事?”西臨皇問道,明覺也未含糊上前回話:“犬子並不知那人是煜王妃,一時糊塗,而且也受了教訓,眼下生死未卜,臣教子無方,請陛下降罪”,說著他就重重的跪了下去,一副代子受過的架勢,“陛下,明公子雖有錯,可眼下戰事要緊”,一個老臣站出來求情,而此話正中明覺下懷,他不過就是賭西臨眼下正是用人之際罷了。

“陛下,雖說北涼煜王來西臨做客,可這在京都府大堂行凶,打斷明公子雙腿,是不是太狂悖了點”,一個明覺一黨的官員小心翼翼的道,這話一出,驚得眾大臣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也難怪剛剛明將軍似有難言之隱,不怨出戰,原來是受了委屈,有苦難言,為了不傷兩國和氣,才忍氣吞聲,一時間倒有點同情明覺了,這獨子斷了雙腿,豈不是要了他半條老命麼?

“眾所周知,煜王妃嶽翎是煜王殿下的逆鱗,明大公子也是好氣魄”,葉青海沒少參過明覺治家不嚴,縱子行凶的舊事,他雖欣賞風澈,可對明家卻是深惡痛絕,他這話說的委婉,卻是挑明了明河受傷實屬活該,都是多年的狐狸,他怎麼會瞧不出明覺此時服軟裝可憐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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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嗨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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