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笑意未減,還在步步逼近,順便不停的嚇唬道:“公主,我家王妃總說,如果道歉有用,要刑罰幹什麼呢?不過這拔舌太血腥了,會汙了我家王爺的眼睛,不如就換掌嘴吧,王爺你覺得呢?”
“隨你”,肖煜淡淡的回了一句,任由錦書胡鬧,“你,你別過來,我家公主可是西臨的公主,怎能是你們隨意打罰的”,風思顏的侍女倒是個忠心的,見勢不妙,故作鎮靜的護在了她身前,順便搬出了西臨的名號。
“你要不說,本王還以為這是西臨皇送來太子府讓本王笑納的美人呢”,肖煜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急不徐的補了一句,“你······”風思顏氣憤的質問了一句,她明明已經自報家門,可肖煜這話無疑是狠狠的折辱了她,“行了,錦書玩夠了,送她一程吧”,肖煜著實沒了耐心,這女人在眼前晃來晃去,不過兩杯酒的功夫,卻已經讓他反胃。
風思顏雖氣,可一聽肖煜的意思,還以為是打算送客了,隻是自作聰明的她再一次會錯了意,錦書聞言,麵上立刻換上了一副從容悲憫的模樣,還未等風思顏開口道別,掌風一過,風思顏兩人就被齊刷刷的送了一程,隻是和出門的方向正好相反。
風澈招呼人七手八腳的將風思顏撈了上來,看著又驚又嚇,哭的花容失色,跟落湯雞一般的風思顏,風澈厲聲問道:“思顏,你在做什麼?”風思顏掙紮了一下,冰涼的湖水凍得她牙齒直打顫,伸出手指著錦書道:“皇,皇兄,這個侍衛他欺負我,竟然將,將我推到了水裏,你,你為我作主啊”。
錦書倒是一本正經的直了直身子道:“公主這話可說錯了,你說我們王妃的壞話,還想自薦枕席勾引我家王爺,我隻是奉我家王爺之命,讓您清醒清醒”,錦書的話讓風澈三人紛紛皺起了眉頭,尤其是柳銘軒恨不得再一次,將她打包扔回河裏去,還敢挖嶽翎的牆角,真是活膩了這是。
“思顏”,風澈溫和的臉上,掠過濃濃的怒意,看的風思顏心下一涼,她一直知道這個同父異母的皇兄看似謙恭,卻不是那麼好相與的,如今他這般疾言厲色想必是真的生氣了,“皇兄,你,你聽我解釋······”
“太子殿下,能否請西臨陛下釋明,究竟想做什麼?”肖煜冷冷的聲音打斷了風思顏的話,風澈轉頭道歉道:“璟熙,這事是我們不對,我會稟明父皇給你個交待”,風思顏聞言,不知是害怕還是落水的緣故,來不及辯解,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殿下,王爺,兩位公子”,管家的聲音自亭外響起,看著亭中神色各異的幾人,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何事?”風澈問道,“陛下有旨,請兩位殿下和王妃入宮”,他偷瞄了一眼肖煜,還是恭敬的回道,風澈點點頭應下,剛想問一句,就聽見麵無表情,一心盯著酒杯的肖煜,輕飄飄的吐出了兩個字:“不去”。
風澈也知這接二連三的事,已經徹底的惹毛了肖煜,他正好也得進宮去看看這明家整什麼幺蛾子,便道:“那我先入宮看看”,說著挑了挑眉,給了墨無麒兩人一個眼神,墨無麒會意,回以微微一笑。
風澈命人送走了昏迷的風思顏,就匆匆的入了宮,落月軒中,就剩了墨無麒,柳銘軒三人。
柳銘軒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準備興師問罪,結果被風思月這麼一攪和,氣倒也消了大半,墨無麒拍了拍肩膀,示意他坐下聊聊。
肖煜又取了兩個杯子,自顧自的斟滿,左右這也沒有茶,“你倒還有心情在這喝酒”,柳銘軒嘟了嘟嘴,陰陽怪氣道,“這個時候才正適合喝酒”,肖煜沒有理會他,平靜的回了一句,“借酒消愁愁更愁”,墨無麒拿起酒杯,輕輕的嗅上一嗅,倒是難得的美酒,隻是肖煜這般喝法著實是牛嚼牡丹,浪費。
“你和小翎兒為什麼吵架?”柳銘軒可沒心情喝酒,見四周無人便問道,肖煜見墨無麒並沒詫異,依舊氣定神閑,便道:“墨師兄,你應該猜到了她為什麼生氣了吧”。
肖煜一直都知道,墨無麒雖然以醫宗之名著稱,可他隔岸觀火,洞悉一切的本事絕不遜色於他的醫術,所以跟他聊天還是謀算,從來不必多言,墨無麒也不推脫,回了一句:“猜了個七七八八”。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打啞謎”,柳銘軒最煩他們這樣說話,急人不說,還會顯得他很笨,肖煜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道:“我們臨行前,父皇將我召進宮,與我說了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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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嗨小劇場】
最近是真的囤年貨比較忙,我又更晚了,明天就閑了,加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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