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手一定更幹淨了吧。”
聽了溫孚的話,喬木瞬間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不是被他嚇到了,是被他蠢到了,她的手幹不幹淨她自己還能不知道嗎,大早上剛洗過的,用的還是二兩銀子一塊的香胰子,如今這個水盆裏麵的水之所以變濁,那是因為他那個手工皂裏麵的草木灰過濾的不幹淨,洗完手之後,灰皂水混進去才會如此。
這可真是讓人著急的智商。
“你……罷了,翠穀,去庫房裏拿一盒香胰子過來,送給孚兒吧。”
喬木最終還是沒說什麼,隻是讓邊上丫鬟去庫房裏取一盒原身常用的香皂,送給她這個孫子,好讓她這孫子見識下現在的製皂水平。
隨後這才語重心長對媳婦道:
“老二家的啊,雖說男孩子要粗養,女孩子要富養,可是咱們家這條件也不用太粗不是,一些好東西該用還是得給用,別太過摳搜了。
銀子不夠就去公庫支,反正家裏大部分資產都是老二賺來的,你也別擔心個什麼,放心用就是了。
沒人敢說酸話的。
要是有人敢說,你就告訴我。”
這番話,那真是說的溫胡氏又有些臉紅,又有些感動,臉紅的是自家兒子說話不過腦,拿著個破爛玩意兒當寶過來獻給他奶奶,感動的是老夫人還是向著他們家的,還是記得她那丈夫這些年的苦功的。
“嗯,我會的,婆婆!”
溫胡氏這邊應著,正在邊上還等著被誇獎的溫孚此時通過喬木的話大概也明白了點意思,知道好像是他弄出來的這東西他奶奶不怎麼看得上眼,甚至覺得是他娘苛待了他,所以才會讓他把這東西當寶。
雖然他想反駁些什麼,但是目前的情況對他而言已經有那麼點失控了,與他想象的情況截然不同。
因此他最終還是沒多說話。
準備等回去問問他娘再說。
不然總覺得會多說多錯。
沒一會兒,剛剛去內庫拿香胰子的翠穀就又回來了,溫胡氏正好也有不少話想跟她兒子說,所以當即就從翠穀手裏接過那盒香胰子。
然後便拽著她兒子站起來跟喬木又說了通套話,匆匆告辭離開。
走的那叫一個快速。
沒一會兒就出了喬木的院子。
“還不把盒子抱著。
唉,你可真不省心,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特地拿出來給你奶奶。
以後你要送你奶奶東西,能不能先給我看看,雖說你自己做的有那麼份孝心在裏麵,可是你也不該說你奶奶手髒啊,你奶奶那手幹淨的跟白玉似的?能洗個手就把水洗髒了嗎?明顯是你那個手工皂髒。
弄得別人還以為我虧待了你。”
剛出喬木的院子,溫胡氏就有些不太開心的把手裏那一盒香胰子塞到了她兒子的懷裏,說了一通。
溫孚並沒怎麼在意他娘剛剛說的話,木盒子一到他手裏,他就趕緊打開看了一下,隨後他便看到那木盒子裏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八塊巴掌大小,顏色不一卻很香的香皂。
當即心下一沉,同時有點懷疑在他之前是不是已經有穿越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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