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迪發出一聲悶哼,被撞到一旁碰到了辦公室的木門。木門和埃迪的碰撞發出一聲巨響,這個女人勁真大,
龐弗雷夫人也連忙從辦公室快步走了出來。
辦公室裏的人緊跟著出來,窗簾被德拉科拽到地上。身上纏著非常誇張繃帶數量的德拉科,在病床上不斷地滾動。
口中哀嚎,似乎身上哪兒都疼,就沒有不疼的地方。
埃迪緊靠牆壁,麥格教授依然擋在他的身前。
兩人連同後麵出來的鄧布利多和盧修斯看著德拉科表演。
德拉科真的身體出問題了?
不,在場的人都清楚。可能要排除掉納西莎,作為母親別說德拉科身上隻是小傷,就算是沒事亂說也會擔心的要命。
哪怕德拉科現在的表演浮誇,叫的跟殺豬一樣,聲音扯破了。納西莎依然心疼的直掉眼淚,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己的兒子。
埃迪悄悄把目光轉移到別處,德拉科嚎叫就嚎叫吧,你別笑啊。
不對,你別哭啊。
看著德拉科哭,埃迪就想發笑。
這魔性的哭聲。
龐弗雷夫人無奈,在一旁想要用手控製住翻滾的德拉科。
德拉科什麼傷勢,親手給他包紮的龐弗雷夫人能不清楚嗎。雖然看起來嚴重,但實際上都是一些皮外傷。
最多也就是腦門上的鼓包難消除一點,全部治愈頂多一周就行了,連疤痕都沒有。
“媽媽,我好疼!”
“疼死我了,媽媽!”
“都是那個家夥,就是站在角落上的家夥,媽媽,幫幫我!”
“好疼,好疼——疼死我了!”
德拉科終於被龐弗雷夫人控製中,但德拉科依然搖著頭聲嘶力竭的大喊。
納西莎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慌亂無神中找到了辦法。
她猛然一抬頭,狠狠的看著埃迪。魔杖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她的手上,她向埃迪釋放了一個惡咒。
“血肉刀割!”
強烈的情緒讓魔咒的力量更加強大,甚至顯現了形狀,讓埃迪可以清楚地看到魔咒所形成的的過程。
隻見一把閃爍著猩色的薄刀衝向他,埃迪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道惡咒擊中他。
“盔甲護身!”
最關鍵的時候,一直保護埃迪的麥格教授釋放出了護身咒。
一種眼睛看不見的牆壁建立在埃迪的身周,但這層牆壁無疑是有效的。
它成功阻止了這道惡咒,並且因為施放者是麥格教授這樣法力高強的女巫,更是把這道惡咒反彈了回去。
眨眼之間。
從納西莎施放惡咒‘血肉刀割’到被麥格教授反彈回去隻發生在眨眼之間,當埃迪反應過來的時候。
納西莎已經被自己施放反彈過來的惡咒集中,肩膀處的袍子被割開,一片血肉被割開。
很薄。
猶如淩遲一般。
用小刀把受害者的血肉一片片的割下來,
這種惡咒的作用就是這個,中了這種惡咒的受害者會被割開多次血肉。但鄧布利多在關鍵時刻出手,他消除了這道惡咒。
甚至,他連魔杖都沒有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