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無形壓力突然壓在眾人心頭,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看向鄧布利多。
大約是一種莫名的情緒,有些人會走在路上突然升起莫名的情緒,讓人可以有限的預感到一些沒有道理的事物。
停下的腳步會避免可能會發生的災害。也可能是轉過頭,在不遠處看到心頭沉澱已久的心上人兒。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過這種感覺,但現在所發生的,是房間裏的巫師感受到了來自本世紀最偉大白巫師的憤怒。
那是一種跨越了雷池必將遭受懲責的奇異感覺,納西莎捂著自己被劃了一片薄肉的傷口。
鄧布利多半月形鏡片下的目光異常嚴肅,那目光似在發出‘你在做什麼’的警告。
德拉科也不敢在戲精下去,盧修斯馬爾福麵色有些蒼白。他能夠針對鄧布利多的背後是因為鄧布利多在尊敬規則,就算他把鄧布利多趕出霍格沃茲,對方也不會跑來跟他真人PK。
顯然,當著鄧布利多的麵傷害一名霍格沃茲的學生,這觸怒了鄧布利多。
身為本世紀最傳奇的巫師,真的反應不過來,讓那道惡咒傷害自己的妻子納西莎?
這真是個笑話,隻要鄧布利多願意。那道惡咒可能在發出來的那一刻就被阻攔,納西莎身上的傷口就是他給自己的警告!
盧修斯迅速想明白這中間的因果關係,他擋住納西莎和鄧布利多之間的直麵,讓自己承受鄧布利多的憤怒。
“阿不思·鄧布利多,我代我的妻子納西莎道歉。我希望您能明白,這是納西莎身為一名母親的本能。”
“我能理解,盧修斯。”鄧布利多鏡片下的目光平和了一些,“但請不要讓憤怒淹沒了理智,或許我們應該讓龐弗雷夫人看看德拉科的傷勢。”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沒有發生那道惡咒的時候,在龐弗雷夫人檢查德拉科傷口的時候,盧修斯依然用董事身份壓著鄧布利多。
但埃迪卻發現,盧修斯始終在努力讓自己出現在鄧布利多的主要視線中。而鄧布利多卻像對什麼都好奇一樣,在某個時候還向埃迪眨了眨眼睛。
似乎沒有在意身邊的盧修斯,始終是以一種敷衍的態度來應對。
在某個時刻,龐弗雷夫人終於忍受不住,她咆哮著讓馬爾福夫婦和鄧布利多、麥格教授以及埃迪離開病房。
埃迪發現,龐弗雷夫人對他的感官很不好。
要不是埃迪熟知小說中的一切,他還真的以為龐弗雷夫人跟馬爾福家族有什麼關係,不然怎麼會對他這麼討厭。
龐弗雷夫人隻是太過於愛護學生,她通常對生病的學生無微不至,但對正常人卻很嚴厲。而埃迪,卻是導致學生在開學沒多久,在難得的校園安全期把第一個非生理原因的學生送進來的罪魁禍首。
這自然讓龐弗雷夫人對埃迪的感官印象不太好,埃迪也明白這一點。
埃迪悄悄收回找龐弗雷夫人看看牙齒的想法。
出了校醫院,馬爾福一家似乎是因為空間更空曠,故而對埃迪的刁難加劇。
隻不過兩人不敢在對埃迪動手,過了一會,龐弗雷夫人走了出來,又把納西莎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