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麽?快過來我這兒。”
這次,她絕不躊躇,像風似的刮到他麵前,在她還未觸及時,他早已伸出手,引導她坐到他身旁,進行每天必行之事,把脈。
好吧,自從那天去參加了那什麼周年慶的活動她就因激動過於得了感冒,以至於她現在每天都得讓他把把脈。
略帶薄繭的指腹按在她的脈搏,專注的眸光是那樣的溫柔,沉靜的他給人一種安穩的舒適感,但當他生怒時,深邃的眼睛卻是一動也不動的盯著對方,身上渲染著寒冷而危險的氣息,警告對方不可再向前一步,否則殺無赦。
她一度不敢相信如此溫柔待她的男人也會有這殘暴的一麵,誰叫有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公然在學校纏著她不放,逼得她不得不打電話請求協助(咳咳……話說她還是長得不賴,哪裏有像擎梓璟說的那樣沒有看頭的)。
當癩蛤蟆看到她的未婚夫,首先是露出極為不屑的表情,還搬出自己是赫赫有名的某龍頭老大的兒子,公然向他挑釁,雖然她的未婚夫擁有醫者的慈悲心,但那隻限於醫院,離開醫院之後,慈悲心早被狗吞了。
他就當著眾人的麵前狠狠的教訓對方,連她都看傻眼了,事後還引來校長出麵關切,從此讓她聲名大噪。
好處是再也沒有人敢因她的美貌找她的麻煩;壞處是走到哪裏立即成為眾人的焦點。
片刻之後,他收回手,專注的眸光早已轉換成精明,恰到好處的讓人脊背發寒,彷佛從裏到外將她窺視了個精光!
丁靈靈因那精明的眸光而驚慌,全身束起戒備。
“有什麽事要招供的嗎?”
為求自保,丁靈靈孬種的黏了上去,小臉在他手臂磨磨蹭蹭的:“不要這樣嘛,人家下次不敢了。”
擎梓墨在輕瞥丁靈靈一眼後,嘴角輕扯,似乎是逗夠她了,這才伸手安撫似的輕撫她柔順的發,並調侃的輕捏她那粉嫩白皙的臉頰,語意夾帶笑意與警語:“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再饞嘴,看我怎麽處罰你。”
丁靈靈吐著舌頭,任何事都瞞騙不了他,她隻不過饞嘴,在與小小分手後的回家路上買了冰品,她隻想著該如何擺脫處女生涯,卻忘了隻要他一把脈,即能得知她的身體狀況一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禁止碰冰品。”嚴厲歸嚴厲,他的語意仍少不了溺愛。
“知道了啦。”她嚅嚅地道。
擎梓墨轉以慵懶的眸光再次輕瞥她,沉啞的嗓音緩聲慢調,透露出對她的不信任:“明天放學後準時回家,聽到了嗎?”
“好。”這個時候,她最好乖乖點頭,否則下場絕對是她所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