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真的什麼都可以做?”
“真的,真的,女俠趕緊把解藥給小的,小的好立刻為您效勞。”
穆清媱嘴角彎彎,正要說話,門外傳來動靜,是晏梓臨回來了。
進入房間,看到地上躺著的男子,晏梓臨眼底殺意現。
“晏梓臨,你回來了。”
晏!
桑丘心中一跳,隨著眼底幾分凝重若隱若現。
晏梓臨站到穆清媱身邊,拉過她的手,看著完好無損的小人兒,眉眼柔柔。
“漫寒,把人帶出去殺了。”晏梓臨什麼都不想問,夜闖丫頭的房間,不管要做什麼,都該死!
“是。”
“等等。”穆清媱抬手阻止。
“怎麼了?”晏梓臨輕聲問,淡淡掃了地上的人一眼。
“王爺大人,這個人我還有用,暫時留著。”穆清媱抬頭看著晏梓臨,“放心,他傷不到我的。”
桑丘聽到王爺,眼眸一縮,整個人沉寂下來,垂眸,暗罵司秀曼那個該死的賤人敢坑他。
而且,看眼前兩人的關係就不一般,他今日幸好隻是來看看,並沒有真的打算如何。
能夠獨身一人在江湖混跡出名堂,他也不光是靠一身輕功,更重要的還是有腦子。
當時司秀曼說話的神情就有些不對勁,所以他隻是打算看看,還沒那麼笨的直接就下手。
不過,他原本的打算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並且,那個人還是王爺。
而那個小丫頭,和王爺的關係好像非同一般。
身為江湖人,從不摻和朝堂之事,所以,除了知道現在皇室姓晏,別的一概不知。
沒想到,他會栽在皇家人手中。
“這人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偷,為人狡猾,不能輕信,丫頭若是想辦什麼事,還是用本王的人吧。”
穆清媱對晏梓臨眨眨眼,輕笑,“王爺放心,他再狡猾也是肉身,不可能對我的藥沒有任何感覺。”
晏梓臨挑眉,“丫頭準備對他用藥?”
“恩。我有兩種藥丸,吃下去,每半個月會全身滾燙,若是不吃解藥,內髒會燃燒,結果顯而易見。”
“另外就是,身體會冰寒,不服解藥的話,內髒會凍結成冰塊,血液凝固,人也同樣活不下去。”
“如此一來,他每七日就要來找我拿解藥,否則,就被折磨死。”
晏梓臨嘴角彎起,“丫頭的毒藥果然與眾不同。”
“王爺要嗎?我可以給王爺幾顆,到時候用在那些不聽話的人身上。”
穆清媱說著話,跑到床頭,翻出兩個瓷瓶,“保證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能解。”
晏梓臨接過瓷瓶,“好。”
他相信穆清媱的醫術。
桑丘聽兩人議論著將藥喂給他,後悔來這一趟,更是想要殺了司秀曼的心都有。
他一個自由自在,混跡江湖的人,現在要被這兩個人控製的話,以後還有什麼顏麵在江湖上混?
穆清媱可不管他怎麼想,從兩個瓷瓶裏各取出一粒藥碗,遞到漫寒手上,“來,喂下去。”
漫寒接過,靠近桑丘。
“等等!咱們可以談條件,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你說,做完之後,你要放我自由。”
穆清媱挑眉,“條件?你現在沒資格和我談。我倒是有兩條路供你選擇。”
桑丘抿唇,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問出口,“什麼選擇?”
“一個是乖乖的吃下藥丸,一個是,我家王爺大人剛剛說的。”
桑丘眸子一眯,腦袋偏到一側,“本公子寧死不吃。”
既然這個小丫頭說有事要他辦,就不信她會眼睜睜看著自己死。
穆清媱無所謂的聳肩,“漫寒,拉出去吧。”
說完,也不看地上的人,拉著晏梓臨坐到軟榻上。
漫寒動作,拉起地上之人的衣領......
桑丘額頭冒出幾滴汗,眼睛死死盯著一臉淡然的穆清媱,感覺到自己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在快要被拖出房間的時候,咬牙,“我吃。”
穆清媱和晏梓臨根本沒看他,好像沒聽到,漫寒也是動作不停。
“喂,小丫頭,我吃藥丸,你要辦什麼事情我都給你辦,行了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現在可不想去死。
穆清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漫寒,喂他吃下。”
“是。”
漫寒將手上的藥塞到桑丘口中,確認他吃下,對穆清媱點頭。
穆清媱扔過去一個瓷瓶,漫寒拿了放在桑丘鼻下,讓他聞了片刻。
感覺到身體有了力氣,桑丘看了那邊坐在軟榻上的兩人一眼,飛身消失。
漫寒追了幾步,看著根本不知去哪的人,蹙眉。
“漫寒,不用管他,他會自己回來。”
藥都吃了,沒拿解藥,他除非想死,要不,隻能來求她。
桑丘遠離院子,看著身後沒人追來,閃身進了一個荒蕪的巷子。
彎腰,伸手,使勁的想要將剛剛吃下去的藥吐出來。
可惜,任憑他如何幹嘔,沒有任何東西出來。
握拳,狠狠的砸了一拳身邊的牆,轉身離開。
一處偏遠的院子,院門上的鎖已經鏽跡斑斑,看上去有許多年都沒人住了。
桑丘輕車熟路的翻身進去,直接進到其中一個房間。
房內一片昏暗,桑丘帶著火氣的聲音出,“賤人!竟敢哄騙老子去招惹攝政王的女人。”
隨著話傳出,桑丘一掌打在床上女子的臉上。
“啊!”司秀曼捂住臉頰,臉上露出滲人的笑,“你不是自稱神偷嗎?”
“既然偷的了銀子,女人也應該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