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人管,也會有人賠,她等著......

果然,在曹氏砸的正痛快的時候,丁雨澤和丁宏峻兩人到了。

看著還在發泄情緒的曹氏,兩人走向穆清媱,拱手。

“穆姑娘,對不住,我娘她......”

丁雨澤說到一半也說不下去了。

那些借口實在太可笑了,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

穆清媱嘴角揚起淺淡的弧度,“丁公子是故意的?”

故意放曹氏來這裏鬧一通?

“說實話,是。”丁雨澤表情踟躕了一下,但還是直接承認。

“你倒是坦誠。”穆清媱淡淡出聲。

丁雨澤低頭,“穆姑娘開業的日子選在這個時候,生出事端,確實有些不可避免。”

“合著我選擇開業的日子還要看你們家有沒有事發生?”

“不!穆姑娘,我知道我娘絕對不會傷到穆姑娘,所以才,才......”

“才想借著我這個地方讓你娘出出氣,發泄一下。”穆清媱接話。

丁雨澤兩人抿唇,低頭,眼底帶著歉意。

一種默認,正如穆清媱所說。

“我們知道菱兒的事情和穆姑娘沒有關係。要不是穆姑娘發現不對勁,菱兒可能早就已經不在了。”

那時候,丁妙菱已經吃了不少的藥,還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好在你們還算明理。”

隻要不像丁妙菱那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針對她就好。

“還請穆姑娘見諒,這裏的一切損失我們都會賠償。”

穆清媱挑眉,“準備好銀子了?”

“是。”丁雨澤從懷裏拿出幾張銀票,“這是一萬兩,若是不夠的話,回頭一定再給穆姑娘送來。”

穆清媱接過,“足夠了。”

“還請穆姑娘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王爺。”

丁雨澤知道王爺不可能會不知道。

隱晦的意思就是希望穆清媱不要計較這件事,也希望王爺追究下來的時候她能勸說幾句。

穆清媱明白他話中意思,微微挑眉,而後點頭,“好。”

丁雨澤深深的朝穆清媱鞠躬,丁宏峻也隨著他行禮。

“多謝穆姑娘!”

“一會兒你們把人帶走吧,若是被瓷器什麼的傷了別來找我就好。”

話落,穆清媱轉身,朝管事的走去,把銀子給他,“今日直接關門吧,給大家每人五十兩銀子,讓他們辛苦一下,把這邊收拾幹淨。”

地上的瓷器,碎片,辣椒油,都很難清理,穆清媱也大方,一人五十兩,夠他們好幾年掙得了。

站在旁邊的十幾個小斯剛剛還在發愁,這會兒聽言全都露出笑意。

這鋪子剛開就能拿到這麼多銀子,就算熬夜幹活也不會覺得累。

掌櫃的應下,轉身去外麵處理後續的事情。

那邊的曹氏大概是累了,也不管地上是不是有很多髒汙,坐下就開始哭,聲音中的悲切,讓屋裏的人都沉默。

丁雨澤和丁宏峻兩人眼中也透出傷感,但還是對穆清媱覺得不好意思。

人家好好的鋪子,準備開業,曹氏胡鬧了一通,還在這裏哭,很不吉利。

好在穆清媱並不講究這些,她的東西好,自然不愁以後沒人上門。

“你們在這等著吧。”穆清媱對丁家兩兄弟說完,帶著漫寒出了鋪子。

“姑娘,鋪子要擇日開業嗎?”管事的把戲班子的人送走,又給前來買東西的客人說了抱歉,讓他們先離開。

轉身看到出來的穆清媱,問著接下來的打算。

“不用擇日了,明日正常營業就好,不搞那麼多事了。”

南詔縣的鋪子開業被崔氏鬧騰一番,京城這邊又被曹氏找上門,她覺得自己最近還是低調點吧,免得又有人上門找她晦氣。

管事的應聲,“是,姑娘。”

“辛苦你了,這邊的事情你看著吧。”

管事的忙道不敢,恭敬的將穆清媱送走。

其實,看著這家鋪子對他來說是輕鬆的差事,至少比之前可輕鬆多了。

穆清媱帶著漫寒去了茶樓,剛走上二樓,董嬌等人迎了上來。

“清媱,怎麼樣了?”

“你有沒有傷到?”

“對,那丁夫人怎麼還沒出來?”

“怎麼處理的?”

“我沒事,丁夫人一會兒就會被帶走。”穆清媱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詢問,拉著董嬌和程非瑤進了一個包廂。

後麵好幾個小姐也都跟著,“沒事就好,這丁夫人就是故意挑在今日過來,真過分!”

“就是,那個丁妙菱死了就死了,怎麼還給穆姑娘惹麻煩?”

“我看她幸好是死了,要不然她說不定會親自過來鬧呢?”

“哈哈,我看也是......”

穆清媱聽著她們這話,蹙眉。

丁妙菱都已經死了,之前做過什麼事都不算數了,怎麼還能說出這些話呢?

若是傳出去的話,不明所以的還以為是她這樣想的呢。

“丁妙菱已經沒了,大家沒必要說那些話。丁夫人來鬧事,我是很生氣,但也理解她的心情。”

穆清媱聲音微沉,“這件事到此為止,多謝大家來祝賀,中午我就不多招待各位了。”

那幾個說話難聽的小姐聞言都不再開口,尷尬的笑笑,不出聲。

有的小姐知道不便多留,也主動提出告辭。

“穆姑娘接下來確實還有不少事情,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對對,我們就先告辭了。”

穆清媱起身,對她們點頭,寒暄著把人送出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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