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陽靠過來道,“娘子,娟娟表姐怎麼會在這裏?還有那個陳掌櫃,辰陽都不喜歡他們。”
齊芸芸示意他不要作聲,且看他們下麵要做什麼。
陳掌櫃走到齊娟娟身邊,伸手將她摻到桌邊坐下,然後便板起臉對那熊孩子道,“運兒,不可以對你娘無禮,還有你怎麼可以欺負同窗?趕緊把你的眼淚收收回家去!”
熊孩子卻把頭一揚,“她才不是我娘!你們都還沒成親,憑什麼讓我喊她娘!”
見兒子如此忤逆,當眾不給齊娟娟麵子,時興掌櫃的臉皮不由的抽了抽,命令道,“來人啊,把小少爺給我抬回家裏去閉門思過,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放他出來。”
“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你們放我下來!”熊孩子陳運大叫起來,他忙著同他爹置氣,已然忘了剛才齊芸芸揍他的事。
齊芸芸見狀,招手讓吉利到身邊來,幾人便準備一同離開,時興掌櫃的同齊娟娟在一起,還有齊娟娟變化這麼大,怎麼想都覺得奇怪,她還是不蹚這趟渾水為好。
誰知那陳運被人架著離開後,齊娟娟便喊住了準備離開的齊芸芸她們,“芸芸表妹,你就這麼走了嗎?我們姐妹二人好久不見,不如今日就在這裏吃午飯吧。”
她說著羞澀的看了眼陳掌櫃,陳掌櫃忙道,“是呀,辰陽兄弟,光頭兄弟,還有兩位小娘子,如若不嫌棄便就在時興酒樓用午飯,犬子年少無知,居然敢讓小廝打人,給陳某一個機會,給諸位賠罪。”
光頭將擼起的袖子放下來,咧嘴道“賠啥罪!幹脆把你兒子帶回來跟我小舅子打一架就是,咱誰也不幫忙,打成啥樣就啥樣,你看怎麼樣?”
“這……光頭兄弟,打架總是不好的,怎麼能這麼教壞小孩子。”
“哼!貴公子向來橫行霸道慣了,自然是不會自己動手打架的,向來都是指使下人去做的!”齊芸芸將吉利身上被扯壞的地方攏好,這個天氣,衣裳被扯的七零八落的,吉利隻怕早凍的牙齒直發顫了,隻是死死忍著罷了。
陳掌櫃還想說什麼,陳運那熊孩子卻從外麵跑了進來,惡狠狠道,“誰說我不會打架,不就是打架,我怎麼會怕吉利那個瘦猴!”
外麵小廝好忙進來對陳掌櫃道,“老爺,小人一時沒注意,讓少爺咬了一口鬆了手,這才讓他跑了回來。”
陳掌櫃的眉頭緊鎖,想要訓斥幾句。
光頭道,“陳掌櫃,賠罪俺們不接受,要麼就打一場!你看貴公子這麼自信未必就能輸是不!”
陳運長的肖似陳掌櫃,一身的肥肉又白又胖,而吉利也是下巴尖尖,的確很像瘦猴。
齊娟娟也在旁邊勸道,“不如便讓他們倆打一架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總還有他們的解決方式,咱們大人插手總是不好的。”
齊芸芸在一旁聽了,倒是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隻不過齊娟娟的目的可不是解決事情,她這是還沒當人家後娘呢,就把兒子送上去讓人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