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一段時日,店裏的生意逐漸平穩下來,除去暖手寶,抱枕還有保暖內衣之外,齊芸芸又上了些玩偶,同之前那些一樣,都是好賣的很。
如此一來,如新閣不僅在這鎮子上出了名,就是臨鎮,還有相近的縣城都有人趕著馬車特意來買東西,一時間名聲大噪。
又因著來往都是夫人小姐,光頭與林辰陽便不太適合在這裏幫忙,齊芸芸便特地回村裏叫上了蘭嫂子。
蘭嫂子雖然一時不缺錢,但也是想著再賺一些,再加上從前齊芸芸在村裏時還能走動走動,如今她來了鎮上,蘭嫂子頗覺得無聊,而村上人看那些鎮上生意人都新奇的很,於是齊芸芸一說,她帶了個小包袱便一同來了鎮上。
而如今光頭同林辰陽倒是每日混在了一起,兩人從一早上便出門去,到了中午吃飯時再回來,吃了飯,午休過後又不見人影,到了晚飯點準時回來,這樣規律的生活,連齊芸芸都沒了脾氣。一問他們去了哪裏,二人便呲牙嘿嘿的笑,如同白問,吉祥與齊芸芸也便放棄了。
而那日,剛到午飯點上,過去在街上賣鹵味時旁邊那賣兔子的卻突然跑到了店裏,氣喘籲籲道,“大妹子不好了,我瞧見吉利在時興酒樓裏叫人給打了!”
“什麼?你可瞧見是什麼人?”
賣兔子的道,“是鎮上公子哥兒,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就在店裏叫小廝把他打了一頓,你們快些去吧!”
吉祥正在收拾貨物,聞言險些急哭了出來,光頭和林辰陽此時正踏著飯點趕回來,見到自家小媳婦一副要哭的樣子,又聽見賣兔子的把話又說了一遍,他立馬擼起了袖子趕到時興酒樓去!
其他幾人均是跟在了身後,齊芸芸卻是在聽見時興酒樓時,直覺的有些不妙,那掌櫃的連同裏正叫自己給耍了一頓後卻沒了下文,這樣的小人,齊芸芸從沒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
不過如今,也可能隻是個巧合,且先去看看吧。
幾人一同到了時興酒樓裏,正是飯點,時興酒樓人聲嘈雜,賣兔子的來報信時,那小公子哥已經叫人動手了,她們趕得再急,吉利隻怕也是讓人揍過了。
果不其然,等他們到時,吉利現在時興酒樓一角,吉祥親手做的棉衫已經被扯的破了好幾處,頭發也是亂糟糟。
吉祥心疼的喊了句,“吉利!”
吉利聞言回頭看了眼吉祥,卻是未動,但他那握緊的小拳頭還有通紅眼眶出賣了他,這小子,隻怕一動,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林辰陽也心疼的走過去,輕輕的將他的頭發整理好,安慰道“吉利不疼,吉利不疼。”
而吉利對麵,一個穿著貂的小孩兒道,“不過是讓他請客都不願意,這麼窮,還念什麼學堂!”
那口氣冷漠,哪裏像個孩子!
光頭見是個孩子,擼了膀子上前,“就是你這個臭小子動手打了我小舅子?”
那小孩白了他一眼,“你就是他姐夫?我聽人說你就是個殺豬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