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我大喊了聲。
禿頂男人就要捂我的嘴,更是大力的把我往洗手間的方向拽。
現在的宮澤是所有人的焦點,根本沒有人看我這裏。
而麗子還跟那個男人聊的很起勁。
我絕望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難道,隻能任由這個禿頂男對我不軌嗎?
“這麼快就有新對象了?“是宮澤那冰冷又慵懶的嗓音。
他就是我的救星。
禿頂男人見宮澤走過來說話,也沒敢一直拽我,但把手捏在了我的腰間,不讓我逃。
“宮先生說要跟試著交往,是真的嗎?“我牽強的扯出一絲笑意。
禿頂男人捏在我腰間的手一鬆,他遞給宮澤一杯酒,笑著道,“原來這位美女是宮先生的。”
我往宮澤身邊一站,笑容嫵媚。
這個禿頂男人是不敢搶宮澤的女人的。
隻有賴上宮澤,我才能抽身,沒有第二個辦法。
“怎麼,不介意我把你當媽了?”宮澤挑了下眉頭。
我諂媚一笑的拍了下宮澤的手臂,“宮先生真愛開玩笑,我們去陽台那看看風景吧。”
我扯著他的衣角,抬腳往陽台那邊走。
禿頂男人沒有跟上,他找下一個目標去了。
我鬆了口氣,太險了。
“找我演戲,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宮澤聲音幽幽冷冷的竄進我耳朵。
我深吸了口氣,保持禮貌的微笑,“當然,宮先生需要我做什麼?”
“形婚。”宮澤淡淡的說出這二個字,把我震驚在了那裏。
“什,什麼,形婚?”我反應不過來的喃喃著。
“為了我爺爺,不急,我給你時間考慮。”宮澤端起酒杯就走了。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跟著麗子渾渾噩噩的出了聚會,再渾渾噩噩的回了醫院。
林振海問我,“怎麼了?”
我這才從宮澤說的形婚裏抽出,“沒什麼。”
“我是不是耽誤你了?”林振海小心翼翼的又道。
我脫下鞋子的躺在小床上,沒有回答,而是不入腦的問了句,“什麼女人能接受形婚?”
“利益。”林振海回答我。
我側過身,拉著被子往身子一蓋。
我不會形婚的,我對宮澤又沒有什麼利益需要的。
一早,陳一一急急忙忙的來醫院找我。
她跟陸北睡了,毀了我的婚姻,還敢過來。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涵涵,你要救救陸北。”陳一一眼淚湧了出來的道。
“我能力沒你強,你都不能救,我更不能救了。”我道。
“是宮澤,宮澤告了陸北,宮澤手上有很多證據,證明陸北……總之,涵涵,隻有你能救陸北了,隻有你。”陳一一就差跪在我麵前了。
“我真不懂你什麼意思。”陸北認識宮澤嗎?我的催眠還忘記了什麼?
陳一一緊拉住我,“涵涵,我現在就帶你去恢複記憶。”
我甩開陳一一的手,“我選擇了忘記,為什麼要記起。”
陳一一搖頭,“好,不恢複記憶,那你看在陸北是你未婚夫的份上,救救他。”
“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我緊咬著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