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還差不多。”上官奇妙哼哼唧唧的重新坐下。
田地走到陸北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誠懇的抱歉道,“別這樣,坐下嘛,今天是我做東。”
“好,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陸北拉著我重新坐下。
我卻如坐針氈,怎麼樣都不自在和不舒服。
“好了,是這樣的,我在郊區有一塊地,準備建立一個公益形式的療養基地,想請宮總的醫院幫我牽個頭,證明我是認真的啊,還有陸北那裏呢,幫我準備心理醫生客竄,至於陳一一呢,你是主編,到時候幫我發出這個消息,大肆宣傳一下,各位覺的怎麼樣?”
田地說完,很期待的看著大家。
可這會,宮澤不說話,誰也不敢說這個話。
連同一直舌燥挑事的上官奇妙也沒說話了。
“宮總,你覺的我這個計劃怎麼樣?”田地問著宮澤。
宮澤漆黑的眸子如一汪深潭,看不清,也揣測不到他的態度,田地就等著宮澤的回答。
許久,宮澤淡淡的睥睨著田地,“沒興趣。”
田地失望了,“宮總可以再考慮一下,聽說您的醫生要設立心理科。”
我驚詫的看向田地,他竟然也知道這事,那宮澤呢?
我看向他,他側臉冷硬的可以,麵部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宮澤深幽的眸子裏迸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田地當然聞到了,當即看向我道,“林子涵也知道,她還加入了,計劃書都在她那裏。”
我全身顫栗的發怵,愣愣的盯著田地。
“林子涵,你把計劃書給了宮總嗎?”田地又問我。
我咬著牙的搖頭,“沒有。”
“那你帶了嗎?”田地又問我。
“沒有。”我迫切的想逃了,無法多呆一刻的壓抑。
“哎呀,要不你回去拿?”田地道。
我猛的吞了下口水,才道,“現在是宮先生私人時間,談公事不好吧。”
田地拍了拍腦袋,“對對,還好你提醒我,宮總真的很抱歉,是我唐突了,我自罰三杯。”
我連忙低著頭,卻無法忽略有一道冰冷的視線正看著我。
大家開始唱歌後,我找機會出了包廂。
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裏麵差點要窒息死我了。
包廂的門突然又開了,宮澤挺拔的身影站在了我麵前。
我呼吸一滯,指著衛生間方向道,“我,我去上個廁所。“
“你想去醫院上班?”宮澤淡淡道,這會他身上沒有那種冰冷的威壓感。
我咽了咽口水,“有,有那個想法。”
“我的醫院是不會成立心理科的,你掐死自己的想法吧。”宮澤說完,轉身進了包廂。
他出來,就是為了讓我掐死那個想法?
他絕對不會在他家的醫院成立心理科?
我隻覺的有一團火憋屈在胸口,下不去,也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