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是怎麼請到宮澤的?
還是,宮澤來,是因為上官奇妙?
我坐在陸北身邊的身姿筆挺了起來。
田地拍著手,說道,“各位各位,很高興,我今天請的人都來了。先說說宮總,你能來,是對我的接納,至於奇妙,我們之間以後就是兄妹了,還有。”田地側過頭來,看著我和陸北道,“我真的很高興,陸北,林子涵以後你們就是我田地的朋友了。”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但目光不敢看宮澤那裏。
上官奇妙呀了聲,對著陸北道,“田地都表態了,陸老板不表個態?就說你和林子涵之間啊。”
站在上官奇妙身邊的陳一一全身一僵。
陸北的手往我肩膀上一攬,“當然得表態了,前些天和涵涵鬧不愉快,我覺的比失戀更痛苦,所以,我們關係合好了,還有個約定,如果涵涵四十未嫁,我就娶她。”
陸北說完,還掃了眼宮澤的方向。
上官奇妙捂著嘴笑了起來,“這約定還真是有趣。”
陸北又看向宮澤,徐徐道,“宮先生是不是也表個態,您什麼時候跟上官小姐結婚啊?”
我的心猛的一跳,像是跳進了黑暗的世界。
見不到光明,在無助的徘徊。
宮澤冷冷的瞥了眼陸北,沒有說話,又像是不屑。
田地打著圓場,“哎呀,怎麼說到表態上麵了,大家來喝酒啊,這些酒可都是我珍藏多年的。”
這個局麵,我怎麼敢喝酒,拿起桌上的一瓶王老吉。
上官奇妙又怪叫道,“林子涵,你怎麼喝飲料,這是不給田地麵子嗎?”
“我不會喝酒。”我扯了扯嘴角。
“是不想喝吧,田地,她不給你麵子耶。”上官奇妙笑眯眯的看著田地。
田地被上官奇妙的話也弄的有些尷尬,“我相信林子涵是不會喝酒的,隨意嘛,來幹一杯。”
宮澤徑直朝黑皮沙發坐下,目光冷傲幽深。
他才是不會給人麵子,會喝酒,卻不喝酒的人。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上官奇妙坐到宮澤旁邊,晃著宮澤的手,嘟囔道,“阿澤,你不是說,林子涵他們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嘛,所以,你是因為她在,才不喝酒的,是嗎?”
上官奇妙這話,猛的紮了下我的心,不出血會疼的那種。
宮澤沒有說話。
上官奇妙又喃喃著,“要不,我們走吧,下次我會問清楚,如果有她,我們就不來了,省得感覺自己的檔次都被拉低了。”
“上官小姐說話還真傷人,既然我們入不了你們這些高人一等人的眼,我們走就是。”陸北拉住我的手,我全身軟弱無力的被陸北拉起。
“哎呀,我的好妹妹,你這是鬧哪樣啊。”田地崩潰了。
上官奇妙瞪了眼田地,“我說的是事實,他們怎麼能和我們平起平坐。”
田地要暴走了,“我的好妹妹,你怎麼越來越矯揉造作了。”
“矯揉造作?”上官奇妙聲音拔高,站起身,直瞪著田地。
田地的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但還是安撫著上官奇妙,“行,是哥說錯話了,你們都是我請的,是我想的不周到,是我不該把大家都聚在一起,是我的錯,我的錯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