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隻要他的一個安慰,就可以支撐我挺過去。
“沒有證據證明她找人打了紅姐,卻有證據證明你爸打了紅姐,往死裏打的那種。”宮澤的這句話讓我一下子跌進了冰窟裏。
“紅姐一死就被她哥和她弟火化了,他們那麼著急著火化,難道不是有什麼問題嗎?”我在找著問題又道。
“這也可以看成,他們是想更好的得到一筆賠償。”
我搖著頭,“你不相信這事有問題?”
“林振海不是活該嗎?”宮澤直視著我,說著這句。
的確,林振海是活該,但紅姐呢,她那麼努力的活著,卻要無辜的死去。
我現在還是依然相信,紅姐沒有死,一定是上官奇妙對我設的一個死局。
我推開宮澤的車門,邊道,“我會自己查清楚的。”
宮澤抓住我的手,他一個用力,我往他這邊一倒,整個人都倒在了他身上。
“查清楚也需要體力,走吧,我帶你去吃飯。”宮澤把我扶好,給我係上安全帶。
到了餐廳,看著一桌的美食,我一點食欲都沒。
宮澤夾了塊牛肉放在我碗裏,“吃點吧。”
我不食其味的吃著那塊牛肉。
出了餐廳,宮澤把我送到醫院,還把我送到病房門口才走的。
我媽精神萎靡,呆呆的坐在病床上,看到我回來了,連忙問道,“怎麼樣?”
“這次他大概要把牢給坐穿了。”我無力的坐到凳子上。
我媽沉默了一會,聲音沙啞道,“那也是他活該,他自找的苦果他得自己吃……”可說著說著,我媽就哭了起來,眼淚不停的流。
她是不願看到林振海那麼慘的。
隔天一大早,紅姐的哥哥和弟弟又來了,他們就坐在病房門口,賴著不走。
我媽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這種無賴是趕不走的,我隻能守在病房裏。
不知道陸北是不是遲來的知道,他打電話問我為什麼沒去上班,我說在醫院病房被人堵了,他中午的時候來的醫院。
紅姐的哥哥和弟弟以為陸北是我的男朋友,圍著陸北道,“你女朋友的老爸打死了我姐,必須陪五百萬,一分都不能少,看你一身名牌,你趕緊給我們,就算是了事了。”
“警察那邊判定了要賠償五百萬嗎?”陸北淡定道。
紅姐的哥哥呸了呸,“好啊,那看誰拗得撾誰。”
陸北把門一關。
他帶來了飯菜,打開的放到桌上。
“事情那麼嚴重?”陸北問我。
我苦笑的點了點頭,“是啊。”
“我能幫上什麼嗎?”陸北問我。
我突然想到了田國強,陸北能接到他狂躁症的單子,是不是說明他們之間還是可以溝通的。
“你能見到田國強嗎?”
陸北點頭,“好,一會我去找他看看。”
“謝謝你。”感激道。
陸北摸了摸我的頭,笑的看著我媽道了句,“阿姨,這次我會幫你們到底的,那如果這事解決了,您能不能接受我做您的女婿啊。”
這麼沉重的時候,陸北還有心思開這個玩笑。
可我媽臉上一驚,再變成了無比的認真,“如果你能成為涵涵的依靠,我當然認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