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奇妙,你以為你能掩蓋得了事實吧。”我朝著上官奇妙吼著。
上官奇妙得意的看著我,在一群人簇擁下瀟灑的離開。
我問遍了夜場裏所有的人,他們對紅姐被打死一事閉口不說。
我隻能落魄的回了醫院,林振海真的被警察抓走了。
我媽又慌又害怕,“涵涵,到底怎麼回事,他真的打死了人嗎?”
我搖了搖頭,“等著警察那邊怎麼說吧。”
“涵涵,他真的知道錯了,你這次一定要幫他。”我媽懇求我。
我懷疑紅姐的死,林振海隻是一個背鍋的。
又或者紅姐根本沒有死,這隻是上官奇妙設的一個局。
很快,紅姐的哥哥和弟弟衝來了醫院,他們闖入了我媽的病房裏,凶神惡煞的道,“這次的事,沒有五百萬是了結不了的。”
我擋在了我媽麵前,揚了揚頭道,“我要見紅姐的屍體。”
紅姐的哥哥哼了哼,“都火化了,見個屁啊。”
“下午發生的事,現在才晚上,你們就早已火花了,難道這不是訛人嗎?”我理直氣壯。
紅姐的弟弟拿起四方凳子就朝我頭上砸了過來。
我腦袋被砸懵了,視線有些恍惚,額頭流出粘粘的液體。
紅姐的弟弟凶猛的警告我,“我們給你三天時間,湊夠五百萬,不然,你就得一輩子養我爸媽,養我們,我們就吃你們的喝你們的,看誰拗的過誰。”
“給我滾,滾啊。”我手往額頭上一抹,全都是血。
我媽哭了起來,她拿起床上的東西就朝紅姐的哥哥和弟弟打著。
紅姐的哥哥和弟弟見我受傷了,罵罵咧咧的出了病房。
我媽喊來醫生,幫我處理頭上的傷口。
我的頭嗡嗡響著,也脹疼脹疼的。
警局那邊打來電話,說林振海要見我。
“涵涵,你可以嗎?”我媽擔心道。
我擺了擺手,“沒事,你安心等消息吧。”
我出了病房,扶著牆壁的走。
警局裏,林振海的雙手被銬了起來,他這麼一會,就憔悴的老了十幾歲。
“涵涵,那個小姐死了沒有?警察說死了,家屬都火化了,我打死人的事,成了板上釘釘的事了,我早就跟你說,讓宮澤幫忙,你卻死拗著,這個好了,我完了。”林振海還來抱怨我。
我額頭上的傷他直接忽視,像沒看到一樣。
他在乎的,擔心的隻有他自己。
“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這是恒古不變的定律。”我咬牙道。
林振海見我這麼說,激動的就要打我,被一旁的警察控製住了。
出了警局,我有些站都站不穩。
警局的門口站著宮澤。
“你怎麼來了?”我有氣無力的道了句。
宮澤拉住我的手臂,我靠著他給予的這點力量,才穩穩的站著。
“今天下午紅姐來找過我,說上官奇妙找人打她,她臉上都是傷,最後她離開的時候跟我說,我要好好的,這是不是證明,她知道即將發生的?”我紅著眼的問宮澤。
他那麼聰明,應該什麼事都知道的。
可宮澤什麼都沒說,他扶著我坐進他的車裏。
“這一切明明有問題的,對不對?”我扯住宮澤的衣角,像是想要從他那得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