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沈鳶能是輕易就被騙到的人嗎?
當然不是!必需不是!
還沒等沈鳶擺好傲嬌的架子,某個人就已經原形畢露了。
女人的沉默讓顧時南失去耐心,挫敗的情緒很淡,被強勢的動作掩蓋。
他咬著女人耳後的軟肉碾磨,在她耳邊霸道宣告,“上了我的床就別想跑,不答應也得答應。”
沈鳶:?????
他是不是精神分裂?
“嘶……”沈鳶倒吸了一口涼氣,漂亮的眉眼皺成一團,“疼啊……”
想都沒想抬腿就準備踹他,可毫無預兆的碰到了滾燙硬挺的某物。
沈鳶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之後臉頰躥紅躥紅,所有的神經繃緊,都在打哆嗦,
“顧、顧時南你想幹什麼?”
顧時南輕而易舉就將女人不安分的手腳壓製,扯了她身上鬆鬆垮垮的裙子扔在床下。
他掰過女人的腦袋親密接吻,欲望赤裸直白,低沉的嗓音都被染的沙啞混沌。
“我好言好語陪著你鬧了這麼久,吃口甜點不過分吧?”
“話還沒說完呢吃什麼吃!”
沈鳶小臉漲得通紅,男人在她身上或深或淺的摩挲越發的色情,她的聲音都變了調,不像是發脾氣,反而更像是撒嬌。
顧時南的攻勢暫時停下來,直接告訴她,“一次性說完,再中途叫停,我就不會憐香惜玉直接艸哭你。”
沈鳶,“……”
不講究不講究。
“顧公子啊,你是世界名校出來的知識分子,能不能不要張口閉口都跟個地痞流氓一樣?”
顧時南雖然沒有再繼續,但也並不是那麼安分。
他咬著女人的鎖骨,留下一顆一顆的草莓印。
“你不喜歡?”
沈鳶,“……”
葷話從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不僅不會顯得粗俗,反而是一種痞雅的荷爾蒙魅力。
炙熱的桃花眼,壁壘分明的腹肌,還有單手脫衣服的模樣,嘖嘖……
一個字:欲。
她大概是欠虐。
沈鳶不太自然的咳嗽了兩聲,推開埋在她胸前的腦袋,直覺跳過那個話題。
“我就問一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顧時南想了想,這麼回答:“現在也就隻有那麼一點喜歡,以後應該會更喜歡。”
嗬!顧公子還真是誠實。
沈鳶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
她都已經快被剝的幹幹淨淨了,他都不屑於編謊話。
他哄別的女人的時候肯定不會這樣,不然那麼多的失足少女怎麼都沒有一個不怕死爆他黑料,可見他迷惑人心的本事很不一般。
對她,連應付都懶得做。
顧時南是何等敏銳的人,沈鳶就在他懷裏,任何情緒都清晰可見。
他輕啄著女人的唇角,無奈低笑,“雖然你腦子不好,但我也沒必要騙你,感情都是日積月累,我說以後會更喜歡你,你得當真。”
嗯……心情好像沒那麼糟了。
果然啊,女人都是聽覺動物。
沈鳶心裏自嘲的笑了笑,認命。
“反正我是跑不了了,跟你談戀愛好像也不差,怎麼算都是我賺了,但是你得保證,不會讓我出現在任何媒體新聞裏,至少這一年不會。”
顧時南自帶吸睛屬性,走到哪裏都是眾星捧月的焦點,曆任女朋友都有名有姓,網絡上隨便搜一搜所以都信息照片就都出來了。
她如果跟顧時南在一起,估計也要不了幾天就會被扒得徹徹底底。
沈瑾之的婚禮在年末,在那之前,她都得安安靜靜的待著。
顧時南是意外,躲不過的意外。
沈鳶仰頭一眨不眨的看著顧時南,她眼裏還殘留著哭過之後潮濕的眼淚,亮晶晶的。
認真,像是在說底線問題。
顧時南笑了笑,“我當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這個。”
別的女人但凡跟他扯上一點關係,哪怕隻是吃了頓飯,都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她卻要把自己藏起來。
顧時南想,寶貝是得藏起來,否則,遲早會被阿貓阿狗惦記。
“我知道了,無論在哪兒都不會讓記者狗仔拍你。”
得到承諾之後,沈鳶緊繃的神經就鬆懈了幾分。
她鬧到一片空白,再回過神是顧時南惡劣又直接的動作。
顧時南重重的咬在女人胸口,似是懲罰,“在這個時候走神,可是相當的不聰明。”
沈鳶臉頰通紅,甚至都不敢看他,顫顫巍巍的找理由,“我、我沒洗澡……”
顧時南忍得太陽穴突突的跳,耐心已經瀕臨界限。
“做完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