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羽哥哥已經死了,她不想再回到從前的生活,若是能再在京都之中另尋一座靠山,那也是不錯的結果。
她捏著拳頭,鼓起勇氣,聲音卻小的和蚊子一樣:“我願意。”
墨靈柩微微一笑,忽然將她橫抱而起,朝床上走去。
鍾芸兒嚇了一跳,抓住他的衣領,迷惘又驚慌:“在這裏?”
“當然。”說話間墨靈柩已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鍾芸兒咬著嘴唇閉著眼,府衙的房間不過是臨時休息用的,十分簡陋。
少女的初的夜本十分美好,她也曾對此抱有期許,但實現卻是她根本無從挑剔。
墨靈柩很快解開她的衣衫,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女子,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似因為害怕,像是被雨水拍打的花枝。
然而即便如此卻激不起他絲毫憐惜,他的動作粗魯,單刀直入,絲毫不怕會弄疼她。
疼到極點鍾芸兒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聲音極近哀求:“殿下,能不能輕一點。”
然而她的請求卻換來他更加用力,疼到她叫出聲來,眼淚順著眼角落下。
寒王府中,鍾母聽聞鍾芸兒不見人,焦急的派人在府中尋找。
但依舊不見鍾芸兒的身影,鍾母無奈之下隻能親自去向外麵的士兵打聽,卻並無人理會她。
就在鍾母急得一籌莫展之際,鍾芸兒回來了。
墨靈柩命手下親自送她回來,鍾芸兒扯著袖子,將領口的衣服拉扯著,將領子遮的嚴嚴實實的,不讓人看出一絲端倪。
她雖穿戴整齊,但衣衫下卻是一片“狼藉”。
“芸兒你去哪兒了?”鍾母連忙拉住她的手,剛一碰到她的手臂,鍾芸兒像是觸電一點縮回了手。
鍾母詫異:“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娘親我們快回去吧。”鍾芸兒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盡量遮住手臂上的淤青。
鍾芸兒回來不久,墨靈柩便派人送來了吃食用品,比往日送來的要好上數倍。
看到這些東西,鍾芸兒原本惶惶不安的心頓時寬慰了許多。
“芸兒,這些東西是哪裏來的?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去做了什麼?”
“娘親你不用擔心,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我們了。”
鍾母見她依舊不肯說實話,語氣鄒然冷了下來:“把這些東西拿走,我是不會碰的。”
“娘親。”鍾芸兒咬著嘴唇,終於道,“是五殿下,我與五殿下有一麵之緣,剛才我去見了他,他聽聞我的遭遇十分同情,所以才命人送來了這些,也讓外麵的守衛不要太為難我們。”
鍾母眉頭依舊緊蹙,拉著她的手下意識握緊:“你怎能和五皇子攀扯上關係,你看知六皇子與咱們王爺為敵,你這麼做若是讓王爺知道了你要他如何看你?”
鍾芸兒甩開她的手:“娘,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我與五殿下不過是一麵之緣,他也是憐憫我而已。我沒有為他做過什麼事,我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現在羽哥哥死了,薛染也跑了,誰還會管我們母女?我若再不為我們尋一條出路,難道要繼續在這裏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