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
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十分不情願的親了上去,親在他臉頰上。
本以為這麼就可以了,誰知某個厚臉皮的家夥竟然說:“太輕了,沒感覺。”
她紅著臉,又稍微用力的在他臉上嘬了一口,某人這才心滿意足。
“你不用擔心,母妃在宮中多年,與皇後為敵也不是一兩日的事,她知道該怎麼對付皇後。更何況皇後這麼做,不過是不想母妃為我周旋而已,她是要讓她無暇分身,不會對她如何。”
薛染心中一直有疑惑,此時也不再顧忌問了出來:“我知道王爺在等一個時機,可我不知那時機究竟是什麼。”
墨輕羽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在你看來我們如今全是敗局,沒有絲毫勝算嗎?”
“難道不是嗎?”他既這麼問,她也直言不諱。
墨輕羽隻是笑笑:“你很快會明白的。”
接連幾日寒王府外都有侍衛把守,府中人不得隨意外出,更是惶惶不安。
鍾芸兒成日裏提心吊膽,羽哥哥死了,她雖難過,可她卻並不想就這麼死在這裏。
薛染那個賤人倒是一逃了之,將她和娘親丟在這裏,若是陛下遷怒砍了她們的腦袋可怎麼好?那她們豈不是冤死了。
王府一被看守,一切供應都由官差配送,衣食住行大不如前,連下人也常常懈怠。
鍾母本就是過慣了苦日子,如今粗茶淡飯也不覺得什麼。
而鍾芸兒卻不同,在王府中過慣了小姐的生活,她再也不想回到從前了,因此心底的怨念又更深了一分。
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在花園旁的樹叢後發現一個狗洞。
便什麼也顧不上了,換了下人的衣服便要鑽出去,誰知這狗洞外的圍牆邊上也有士兵把守,鍾芸兒很快被抓了起來,抓到了府衙。
府衙中,墨靈柩正和侍衛首領商量著什麼,侍衛忽然押著一個人,從外麵送了進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都說了我不是要逃,我隻是出來透透氣。”
鍾芸兒掙紮著被帶了進來,她本還想狡辯,可看到墨靈柩時才到嘴邊便頓住了:“五殿下,怎麼是你?”
墨靈柩看到是她,揮了揮手讓人鬆開她,又讓其它人都退了下去。
“多謝殿下。”鍾芸兒揉了揉手腕,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看著墨靈柩一身華服,想到第一次和他相遇,她想他或許對她有好感,他或許可以幫她。
鍾芸兒一下子跪在地上:“殿下,求求你救救我,還有我娘親,我們都是無辜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墨靈柩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本殿當然相信你,也可以幫你。”
“當真嗎?”鍾芸兒一喜,但當抬頭對上他的眸子時,她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殿下若肯幫我,我當傾盡所有來回報殿下。”
“當真是所有嗎?”墨靈柩挑起她的下巴。
鍾芸兒心中頓時小鹿亂撞,她連忙後退一步,避開了他,側著頭不敢看他一眼。
“你若不願便算了,我會送你回去。”
“不、我……”鍾芸兒心中萬般糾結,但當看到墨靈柩那雙深情滿滿的眸子時,她又難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