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鈺誠開始往紮羊角辮的小姑娘的連衣裙上塗抹淡淡的粉色,聞言,偏頭看著她,“把最後一口奶酪包給我吃,我就告訴你。”
“沒見過比你更愛吃甜食的男生。”
許言蓧喂給他。
溫軟的舌頭舔過她的指尖,帶起酥麻,好像被一道電流刷過,許言蓧哆嗦了下。
“所以,這算是我的特質嗎?”安鈺誠漫不經心地問,小辮子姑娘已經被他上好了色。
許言蓧淡淡地“嗯”了一聲。
“那我一定要好愛好愛吃甜食,讓許小麥看到奶酪包就想起我。”
許言蓧:“……”
“快點說啦!我的小氣球呢?”
“笨蛋!你的小氣球當然是給了我呀!”安鈺誠歪頭,親了下她的臉頰,開始塗飛到月亮上的自己。
許言蓧的唇角微揚。
在她的注視下,小王子穿上了藍色的衣服,手上的氣球是一顆小心心。
綠的樹,粉的純心,黃色的她,藍色的安公子,紅的小心心。
許言蓧被逗笑了。
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比今晚的安公子厲害。
可她心頭的最後一點煩躁和戾氣,卻因為這樣一副幼稚得不行的畫而煙消雲散。
“對了,你今天咋出現的那麼及時?”許言蓧想起這一茬。
“你放心,我沒派人跟蹤你。不過是剛巧在那附近看戒指。從店裏出現,接到了沈東的電話!”於是,他騎了輛自行車,風風火火穿行於午後兩點堵塞的街頭,差點沒累死!
“噗,好吧!”
“來,吃下我的心,你就是我的人了。”安鈺誠打開芒果千層,用勺子挖了最中間的一勺,送到許言蓧嘴邊,眼神溫軟軟地看著她。
許言蓧垂下眼簾,“別這樣啦,好尷尬的。”
“我堅持。”
許言蓧抬手,撩了下耳邊的發絲,咬了咬牙,一口吞掉。
安鈺誠被嚇到了。
“沒,沒錯啦,我就是這麼粗魯的女人!”
“我就喜歡特質粗魯的女人。”安鈺誠捧住她的臉,“許小麥,你的嘴角有奶油哦!”
這家夥要幹嘛?
柔軟的舌頭舔了一下。
許言蓧頓時麵紅耳赤。
含情的眼眸注視著彼此,距離在不斷地拉近。
許言蓧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唇瓣如齒輪咬合在一起,吻得渾然忘我。
回過神時,許言蓧已經被人抱到了床上,男人的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熱烈地吮吸,大手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身體,勾起她內心深處渴望的野火。
一回生,兩回熟,隻是依然心悸,難以放開。
結束後,兩人相擁在一起。
許言蓧已經虛脫,乖乖地被精力旺盛的男人抱在懷裏,時而親親她的臉頰,黏糊得不行。
過了一會兒,許言蓧緩過勁兒,正要說自己去洗澡,卻察覺到他的身體又有了變化,不由地臉頰微微發燙,往後麵挪了挪。
安鈺誠的耳朵也發燙,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輕言軟語地同她商量,“搬去我那裏住吧?離你的公司近,早上可以多睡半個小時。”
這不就是同居了麼?
在並不明朗的情況下,她不能搬進安鈺誠的別墅。
身心都交付,和她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並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