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不能不正視了!
“安公子,您從五月中旬住到了10月下旬,我給您算一下啊!”說著,許言蓧掰著手指頭數起來,“5,6,7,8,9,10,剛好半年,一個月月租金2500元,那麼,我還欠您3000元,加上之前一起生活,我沒找到工作前的那半個月,吃食上您的支出大概3000塊吧,嗯,就算我花了1500塊好了,我現在還欠您4500塊!”
哇塞!
她馬上就要無債一身輕了!
“嗬!”安鈺誠冷冷嗤笑,朝許言蓧逼近。
挺拔高大的身材為他助威,正經嚴肅的安公子還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安鈺誠不知抽什麼瘋,還剃成了最考驗五官的板寸頭,看上去,就更加威嚴了。嗯,男性荷爾蒙也更致命了。
許言蓧吞了口唾沫,默默地往後撤。
結果!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許言蓧頓時炸了,“你,你要幹嘛?”
安鈺誠愣了下,“你覺得呢?”星光搖曳的桃花眼漣漪蕩漾地覷著許言蓧,把她此刻故作鎮靜下的慌亂敏銳地攫住。
“總之,我隻欠你4500元。至於飯菜,您愛吃不吃。”許言蓧說完,就要甩開安鈺誠的爪子,誰知對方率先一步,將她輕輕地推到了一旁。
許言蓧晃了一下,轉身看他,聽到這個家夥不冷不熱地說,“為什麼不吃?”
許言蓧:“……”這才是安公子的本性啊,科科!
兩菜一湯,許言蓧眼睜睜看著對麵的男人麵不改色地將四分之三的量,全掃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她愣了一會兒,眼裏笑意蔓延。
好吧,出來混的,總要還的。
從前的自己不也如此凶殘地幫忙安公子解決了泰半的蟹粉小籠嗎?
當然區別是有的,人家安公子即便吃飯速度刻意加快,依然優雅斯文,這是從小灌輸的,浸潤了骨頭縫縫的教養啊。
相對而坐,安靜地吃過午飯。
安鈺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高冷地直接抬腿走人。
肚子填飽了,安公子也有勁兒收拾東西了。
當然,住在這邊添置的那些衣物,對他來說,都是破爛貨兒,根本不會再穿的,所以,咳咳,也沒啥好整理的,所以,他很快便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的安公子盤腿坐在床上,撐著下巴,眼裏時不時地閃爍著精光。
咚咚咚!
“進來。”從前他住這裏時,這家夥敲門可沒這麼勤快。
“安公子,我要出門去看我們純心了。您待會走時,記得把門鎖好。”
安鈺誠蹙眉看著挎著包,拎著飯盒的許言蓧,“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許言蓧眨了下眼睛,“哦,我請假了。”
“真的?”安鈺誠懷疑地眯起眼睛。
“騙你又如何?你是我的誰!”許言蓧的脾氣說來就來。
安鈺誠抽了下嘴角,靈光一閃,他衝著許言蓧壞兮兮地眯著眼睛媚笑,“誰說你隻欠我4500元,你還欠我一顆心呢!”
許言蓧緩慢扶住門框,驚恐地看著安公子,“您別嚇我呀!我可做不來販賣人體器官的勾當呀!”
安鈺誠滿頭黑線,“趕緊走走走!”這個沒有情趣的女人!咳,她不會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