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嘛!”耗子無所謂地說。
許言蓧抽了抽嘴角,“我那位死初戀的老婆懷孕了!”
“噗!”
耗子噴了!
許言蓧也驚呆了!
為了避免地電腦顯示器遭難,耗子直接噴向了自己的褲襠!
許言蓧別開臉,放下啤酒罐子,“那個,你慢慢消化,我先撤了。”
“喂,不是吧?”耗子怪叫!
許言蓧已經拿起她的包,推門,走了出去。
跳上回家的公交車,許言蓧又分別和阮錦華和瑞琪打了電話。
她能感覺出來,這兩個人最近的日子也過得挺舒坦的。
然後,許言蓧笑了。
看吧,這就是生活,有人歡笑,有人落寞,沒什麼的,很正常。
許言蓧卻不想回家了。
她中途跳下了車,又跑去看杜純心了。
在杜純心的病房門口,許言蓧遇到了陳毅笙。
陳毅笙點了點頭,“許小姐,您好。”
許言蓧不冷不熱地點頭,“花給我。你在外麵等著,我有話問你。”
“好。”
許言蓧推開房門,像往常一樣,取下花瓶裏凋零的紫色鬱金香,丟進垃圾桶裏,換上新的。
她和護士說了幾句話,目光複雜地看了表妹一會兒,這才出了病房。
醫院樓下的花園裏。
許言蓧和陳毅笙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坐在長椅上。
“陳毅笙,到底要我說多少次,就算你喜歡純心,也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她愛的是顧一凡那個人渣!”
“許小姐,您不要再勸我了。您讓我打退堂鼓,看似是為我好,其實呢,是因為您自己不相信我對純心小姐的喜歡能延續很長的時間。
許小姐,您在愛情裏受了傷,關閉了心扉,拒絕來自別人的善意,便認為我會傷害純心小姐。您這樣對我不公平。我從未向純心小姐索要什麼。我隻是為自己的心意而付出。這樣的付出不需要任何的回報。因為在付出的過程中,我已經得到了快樂。”
許言蓧垂下眼睛,“這隻是我們純心還沒有清醒時,你的想法。等她醒了,你便會產生真正擁有她的渴望。這是人在愛情裏的劣根性,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因為我愛你,所以,隻要你好,我便放手!’的大度!”
“或許吧!”陳毅笙偏頭看著許言蓧,小心翼翼地開口,“許小姐最近是不是也因為什麼人而苦惱呢?”
許言蓧聳然一驚,心髒一陣狂跳,怒聲冷笑,“我最討厭擅自揣度別人的家夥!”
陳毅笙愣了下,想起當初他為了阻止許言蓧去破壞婚禮,而潑了她一身的水……
“對,對不起。我隻是覺得今天的您有些不一樣!您有些浮躁,卻又有些甜蜜,很像一些女孩即將陷入熱戀前的症狀,想接受對方,心裏卻還有一些顧慮……”
“閉嘴!”
陳毅笙卻笑了,“看來被我猜中了!其實,我倒是希望您能走出過去的陰影,好好地開始新的生活呢!有道是,往昔不可追,來日尤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