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啊,可不想成為別人眼裏的笑話。”她若是和安鈺誠在一起,就是上流社會裏,一個行走的笑話啊!
安鈺誠渾身一僵,手上的力道鬆弛了幾分,卻還是沒有放開許言蓧。
許言蓧倒也不著急掙開了。
任由他抱著,就當是給彼此最後的溫柔吧。
時間在滴答滴答地流逝。
許言蓧在盯著安鈺誠的衣袖發呆。
光是一副袖扣,就抵得上她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一件大衣的價格,更是至少六位數起價。
而她呢……
許言蓧盯著大衣袖口起的小小毛球兒,眼神兒黯淡了許多。
“許小麥,我,我會努力。”
許言蓧的心被狠狠地一震。
安鈺誠,他,他在說什麼?
許言蓧如遭雷劈,整個人大寫的懵圈了。
安鈺誠強勢地掰著許言蓧的肩膀,將她的身體轉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
“許小麥,我會努力!”
許言蓧怔怔地看著安鈺誠。
男人深邃的桃花眼裏閃爍著執拗的光澤,那是孩子氣的赤誠和倔強,卻格外的魅惑人心。
這是人之初的純真力量。
也是安鈺誠的畫充滿靈性的源泉。
她倒是不希望他努力,不希望他改變,寧願他隨心而行,隨性而為,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一個人為另一個人努力,若得不到預期所要的,足以使這個人對另一個人恨得咬牙切齒。所以,請安總監不要把話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努力也罷,不努力也罷,都是你自己的事兒。”
許言蓧抬起手臂,試圖拉開安鈺誠的手臂,誰知對方的動作更快!
右手掌控住許言蓧的後腦勺,左手狠狠地摟住她的腰,安鈺誠的吻落了下來。
薄薄的唇瓣相貼,凶猛地摩挲,惡意地啃咬。
許言蓧驚悚地瞪大了眼睛!
安鈺誠這隻欠收拾的小野狼!
砰!
後背抵上門板,許言蓧吃痛,悶哼一聲,打開了緊閉的牙關。
安鈺誠的舌頭趁機鑽進去,胡攪蠻纏。
嘬弄的熱切勁兒,讓許言蓧臉紅心跳,腦海裏發懵,呼吸也漸漸地喘不過來。
感覺到懷裏的女人身體往下滑,安鈺誠托著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裏按,雙手控製不住地深入大衣內,沿著許言蓧的身材線條遊走,來回撫摸她的後背……
吻得更深,發出曖昧的聲響。
失控的吻,失控的激情。
安鈺誠的手不知滿足地撩開保暖秋衣,直接觸碰到許言蓧的皮膚,滾熱的碰觸,燙得她整個人一縮,如遭雷擊,倒是找回了幾分清醒!
她,她和安鈺誠在幹什麼啊?
為何越拒絕,糾纏得越深啊?
許言蓧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安鈺誠,拉開辦公室的門,跑了出去。
安鈺誠愣了愣,撿起地上的包,關了燈,帶上門,拔腿去追!
可,還是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關上,帶走了他心愛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