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簡單。可是，想明白了，人跟人之間又有什麼是斷不了的呢？”
穆良看著他，遲疑了一陣，轉身往外走了出去。
文知翔端起咖啡笑，笑過之後又有一絲愴然，“許言蓧的世界白如紙，因為太白了，容不得半點汙跡。”
穆良走下來的時候，安鈺誠正在路口，看著他，笑了起來，“哇，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穆總呢，幸會幸會。”
穆良掃了一眼安鈺誠，皺起眉頭，大步要走。
安鈺誠上前笑了起來，“您不記得我了嗎？”
穆良一怔，才想起安鈺誠便是那日送許言蓧的人，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幹什麼？”
“要喝一杯嗎？”安鈺誠問，“我們公司的咖啡，還行。”’
穆良鼻子哼出一聲，冷冷的道，“你還不配。”他理了一下衣服，大步往前，正眼也沒瞧著安鈺誠一下。
安鈺誠的手指敲擊了一側的牆麵，點點頭，帶著兩分諷刺，“確實，不過，這不是失敗者應該的倨傲，而應該是失敗者的傷悲。”
穆良回頭看，安鈺誠嘴角揚起來笑，“確實不配。”
等穆良欲問的時候，他卻轉過身，接起電話，“朱，朱莎莎是誰？姐，你打錯電話了……我不姓安，我姓史……”
……
秦茗指著許言蓧，“收拾東西，從明天起，不，從現在起，就滾出CK！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副，副總，這件事情，我，我也有責任，你，您不能這麼就……”秦部長一定就急了，腆著肚子道，“副總，你，你給我機會吧，這樣做，是不合法啊……”
秦銘一陣吐沫橫飛，“我管什麼合法不合法！我，絕對不想在公司看見你！”他伸手指著許言蓧的鼻翼，帶著濃厚的恨意。“我已經受夠了你這個無知的女人，你，被炒魷魚了，馬上滾蛋！你把她的東西丟出去。”
“副總！您消消氣，這件事情……”秦四海著急的道，“這件事情是我安排沒安排妥當，其實這個案子不是她的，她也不過幫幫忙，秦副總，您真的沒必要跟她生什麼氣。”
秦銘回頭瞪著秦四海，“怎麼的，舍不得她嗎？那你跟著一起去就好了。”
秦四海，“……”
秦銘轉身一腳就踹在椅子上，椅子背踹飛的老遠，他抬起手指著自己，“我今天的老臉都被你們給丟臉，什麼策劃部，狗屁，平日裏瞧著你們一個個的人五人六的，關鍵時刻掉鏈子，既然都這麼慫了，撤了你們車策劃部也不過就那麼回事。”
“副，副總，這，這……”
許言蓧站起來，看著秦銘，“副總之言，我實在不敢苟同，比起丟人我的，我到覺得副總您更丟人。”許言蓧走出來，“畢竟嘛，我丟人丟的是許言蓧的臉，可副總您，丟的確是整個公司的臉，有個詞叫對手，對的意思，也大約包含了實力均等，您一個副總跟我一個小職員在台上拉拉扯扯，實在是，但降低您的格調，您也不用趕我，自己會走。”
許言蓧說完，撿起自己的包，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