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匆忙而去的背影,許言蓧笑了起來,“什麼?比起什麼事業,女人似乎更喜歡八卦與妒忌這些……呀,呆在裏邊幹什麼?出來了,再不出來你就真的要被當成偷窺女廁所的惡少了。”許言蓧走過去,敲了一下衛生間的門,一遍站在門口望風,“你說,我們倆這到底啥緣分?”一天跑兩次衛生間。
安鈺誠出來,看許言蓧一臉頹廢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許言蓧瞪他一眼,皺起眉頭質問,“笑啥,我到底為了誰?”
“知道知道。”
許言蓧看著他道,“所以,看在我救了你一次的份上,洗衣服的錢,你自己出吧。”
“啊!”
“少喝一口水都來了,你這樣的黃世仁就不要在,在剝削我這樣的楊白勞了,拜托了,我們偉大的總監大人,讓你那顆善良的心趕緊發光發熱一下,如何?”!
“去!”
許言蓧從衛生間回來,穆良果真不在了。她終於鬆口氣,不過想起那晚上他到死不活的躺在她家門口,這會兒又活蹦亂跳的蹦躂,心裏還是有些懷疑,那晚上他到底是不是使了什麼苦肉計。
不過,不管是苦肉計還是什麼計,更她這沒心沒肺的人都白搭,她許言蓧要是硬氣心腸誰都沒用。
回來剛坐下,小趙就湊過來,“大姐,你的電話響了很多次,但是沒人敢接。”
許言蓧找出電話看看了,其中有幾通是耗子打來的,我與小趙道謝了一聲,拿起電話撥打回去。
“啊,耗子,是我,找我什麼事?”話還沒說完,秦茗站在了她身後,尖聲叫了起來。
秦銘氣衝衝的站在許言蓧伸手,伸手指著許言蓧,雙眼瞪的老大,“耗子,我看你就是個耗子。許言蓧呀許言蓧,我還不知道你就是這麼一個惹禍精,你就快要死了,準備好棺材了嗎?!”
許言蓧,“……”
……
穆良看著文知翔,一臉疑惑,“你突然找我,到很讓我覺得奇怪。”
文知翔將茶杯遞給了他,“怎麼是突然,我們不是也很要好的朋友啊?很久不見,你似乎過的還不錯。”
穆良卻滿臉疑慮,“比起那些不重要的花,我想知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我們公司的地盤,突然冒出你這麼一尊大神,我在這公司也有些眼線,知道你來了,還不得泡好茶用以款待你嗎?”文知翔坐下來,“不知穆總來這裏,可有是指教。”
“你知道我來不是為了找你的。”
“哦,不找我,是為了找誰?!”
穆良看著他,“我要走了!”說完站起身來。
文知翔沒有動,隻是端起茶喝了一口,“還在想著那件事情嗎?結束的緣分,本來就不該被續接上。”
穆良回頭看文知翔。
文知翔低頭看著麵前的咖啡,“比起我,你更了解她是怎麼樣在惡毒的外邊裏藏著的不畏懼艱辛的心,這些年,她過的很辛苦。比起生活的艱辛,心裏的傷痛會像毒一樣讓人無法戒掉。”
“人跟人之間的感情,怎可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