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之後,以後就不需要你生孩子了,你就好好的管著這幾個女人,管著孩子們就可以了!”電話那端的男人聲音帶著安慰,甚至言語當中描摹了一副未來的生活景象。
朱伶沉默住,心裏細細的思索著。
這一次,她能單獨帶著孩子出來執行這一次的“碰瓷任務”,是機會難得的。
首先,這家裏需要男人掌控,不好管教。
其次,這碰瓷女人帶著孩子,自然柔弱的,同情心上是占據絕對的優勢的。
可……這一次,要不要就這麼跑了?
朱伶的腦袋裏想了想,想了想自己在家中被那男人欺辱的模樣,被他教訓的模樣,人生慘淡的狀況。
可……她真的不敢逃,要是跑了的話,她孤苦伶仃一個,身上可說是身無分文的,能去哪裏?
哪裏也去不了!
若是逃跑被抓到,就更慘了。
她害怕的不是死,而是被折磨,深入骨髓的折磨,還不如死了痛快呢。
麵對罪惡既然無能為力的抵抗,那就隻能讓自己同化,讓自己變得同樣“惡魔”起來。
朱伶?的眼中閃過一抹的毒辣,比這正午的太陽還要毒辣。
她開口了,聲音裏透著一股子冰冷的氣息:“買女人,還得花錢,家裏的幾個姑娘,養幾年年紀就到了,賣到花街柳巷去是賣,還不值多少錢,不如留著自己用吧。”
“嘿嘿,嘿嘿!”電話那端的男人聲音突然同樣冰冷起來,說:“你這女人狠起來,可比我厲害多了!親閨女呀!這可是!不過我喜歡,這樣的你才配的上做我的女人!閑話少說,你趕緊的回來吧,記得把痕跡都擦幹淨,不要留下什麼馬尾!”
男人在電話裏趕緊的吩咐著:“對了,老三現在在病房裏麵,病痛折磨他,太難受了,你去給他一個痛快,然後回來。”
男人說完這句話後,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留下朱伶聽著電話那端持續的“嘟嘟嘟”的電話掛斷後的盲音。
眼神也犀利的像是一隻豹子。
朱伶將電話收起來,環顧了一圈周圍的狀況後,朝著醫院的病房裏走去。
速度很快,但她隱藏著自己的,盡量避過眾多的人。
她到了重症監護室,卻沒靠近,而是在較遠的一個地方,恰巧的可以看見裏麵的景象。
她靜靜的看著的。
正是午飯時間,這裏沒人守著,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正當朱伶想要下手的時候,她突然停住了腳步。
她抬頭看著遍布在樓道裏麵的監控攝像頭,腳步停止住了,甚至有些顫抖,一動也不動。
她的腦袋裏快速的旋轉著。
這要是動手殺了人,短時間沒發現還好,若是被發現了,她可就跑不了了的!
這監控攝像頭肯定把一切錄下來,到時候警察找到我,可就倒黴了。
朱伶想到這,將腳步收了回去。
然後一點也不猶豫的轉身直接離開了的。
這話,到她的嘴巴裏麵還不是隨便她說的嗎。
怕啥!
朱伶想著,離開了醫院,向著地鐵的位置行走過去,她要離開!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
全國地方大著呢,深山老林又多,她不怕過不了時尚日子,她也能在山林裏麵熬的住日子,她一走,就是神仙都不一定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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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時間,蘇淺離開周星辰的辦公室後,到重症監護室看了一眼,係統提示孩子脫離危險,安靜休養便可。
蘇淺放下心,在周佳人開車送到學校裏麵,一路是暢通無阻。
早上的鬧劇一點也沒有了。
她進了考場裏,雖然沒回邢家拿準考證,但憑借上午學校開具的證明依然正常的參加考試。
這一次,蘇淺作答的速度比上午更快,精準度也更高。
上午的情緒變化對她有一定的幹擾,下午她全神貫注的。
題目對她純粹是小兒科三個字。
蘇淺做完後,伸了懶腰,靜靜的等待著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來。
終於,到了時間,蘇淺將試卷交上去,便尋找周佳人準備回新民醫院再看一趟了。
筆試的部分,蘇淺很有自信,而筆試後,還有實踐性的審查部分,在實踐上麵蘇淺更有自信,這“行醫資格證”可以說是十拿十穩的了。
蘇淺回了新民醫院,卻直接的被許彥找上門來。
許彥直接的說,也未有任何的掩蓋,透露了兩個消息。
第一個,司機已經找到了,但卻是屍體了,在某個河流裏麵撈出來的。
第二個,則是孩子的母親,已經離開了。登上了去H市的高鐵,但是,在高鐵抵達後的監控裏麵,這人卻無蹤無影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