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毅恒說:“這次事後,估計葉冉在家的日子會好過些。”
蘇逸南沉吟片刻對他說:“你這次要是認真的,就好好對人家,別像之前那樣了。”
關毅恒有點喪氣的說:“我認真的有什麼用?人家也不接受我。”
“你不是一直不把林家棟放在眼裏的嗎?”蘇逸南揶揄的問。
“可葉冉現在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啊?今天她是一個勁的警告我,這件事不許我對別人說。怎麼和我上床是件很丟人的事嗎?”
“嗯,估計在她心裏覺得很丟人!”蘇逸南肯定點頭說,“行了,你先回房間去睡一覺去吧,看你那黑眼圈,昨晚折騰到幾點啊?也不說節製點。”
關毅恒也真是困了,不覺的還打了一個哈欠說:“昨晚都喝斷片了,還真不記得幾次了,不過感覺一直沒消停!”
蘇逸南深呼吸了一下,把堵在胸口的濁氣給呼出來。在一個懷孕婦女老公的麵前說這樣的話,真是欠揍!
蘇逸南回了房間,見到葉冉不在,問道:“怎麼這麼快就聊完了?”
沈墨橋穿著防輻射服躺靠在床頭玩平板,頭不抬眼不睜的說:“受不了我的逼問,回去了。”
“你問她什麼了?讓她都招架不住?”蘇逸南躺在了她身邊,好奇的問。
沈墨橋抬眼看了一眼蘇逸南,說:“別跟我說葉冉脖子上的吻痕你沒看見啊,你有沒有問關毅恒?”
蘇逸南想到關毅恒說葉冉不想讓別人知道,也不想給人家增添負擔,便裝傻的說:“什麼吻痕?我沒事看葉冉脖子幹什麼?”
“什麼?你沒看到?那算了吧。”沈墨橋收起驚訝,繼續玩著平板。
閨蜜脖子上的吻痕,沈墨橋覺得沒必要和老公說的那麼清楚。既然他都沒看到,自然就不會問關毅恒了。不過,不管說與不說,她都認定他們倆人有貓膩了。
晚餐吳媽照舊準備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沈墨橋和蘇逸南先下樓來了,看著滿桌的佳肴,沈墨橋托著下巴說:“這家裏來了客人,多了兩雙筷子,夥食標準直線上升,老公,你說我是不是該跟他們要夥食費了?”
“這個你看著辦,怎麼樣我都沒意見。”蘇逸南也知道她開玩笑,很是配合的說。
“嘖嘖,真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啊,什麼都沒意見,你這妻奴的樣子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關毅恒拍了兩下巴掌走了進來,坐到了餐桌前。
蘇逸南也沒理他,對沈墨橋說:“老婆,我現在覺得你剛才的提議真的是太對了,現在就執行吧。”
“什麼提議?”關毅恒拿起筷子夾了一棵青菜放進嘴裏,嚼的哢嚓哢嚓響的問。
沈墨橋說:“讓你和葉冉交夥食費的提議!吃我們住我們的,間或還揶揄調侃我老公,真是有點過分了!”
關毅恒一聽,朝著蘇逸南眨眨眼說:“看你老婆多維護你,真是羨慕你呢!”
“虛情假意的話就別說了,聽著惡心。”沈墨橋朝著他攤開手掌說:“短期住的話,每天五百打底。如果按月住的話……”
“按月住的話多錢?我想包月。”關毅恒詢問到。
沈墨橋諷刺的一笑,對他說:“對不起,我們不包月!隻限居住五天!”
“這麼少?能不能多加幾天呢?”關毅恒問。
“不好意思,我這裏不是酒店,不提供加天服務!”沈墨橋官腔打的很響呢。
葉冉走了進來,正好聽到這最後一句話,拉開椅子好奇的問:“什麼服務?加天服務是什麼意思?”
“嫂子說,隻允許我們在這裏住五天,且每天的夥食費五百打底。”關毅恒可憐巴巴的說。
葉冉聽了,衝她挑了挑眉,“行啊,真是和什麼人學什麼樣,商人的頭腦也學到了一星半點。”
“那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沈墨橋得意的說。
大家也都知道這是沈墨橋說的玩笑話,誰也都沒放進心裏,吃完飯後,還都是該玩的玩,該鬧的鬧。
關毅恒和葉冉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後,很是明目張膽的開始黏著她了,她走到哪裏,他就去哪裏。兩人在偌大的房子裏跟捉迷藏一樣不停的走來走去。
沈墨橋啃著蘋果,眯眸看著他們倆人,心說:“都這樣了,還跟我死鴨子嘴硬。”
蘇逸南在那邊接完了工作電話後,看到沈墨橋眯著眼的樣子,不由調侃的問:“老婆,你看不清他們嗎?要不要我上樓把眼鏡給你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