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毅恒嘲笑一聲,說道:“那個老狐狸,為了生意,我提出讓葉柔出國,他連個屁都沒敢出,還不是乖乖的答應了。”
沈墨橋看了一眼葉冉,畢竟這說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被這麼比喻不太好。可看她事不關己的樣子,也知道自己有點想多了。
不過,聽到葉柔要出國,沈墨橋卻挺開心的,對葉冉說:“葉柔出國可真不錯,那以後在家裏就沒有人和你對著幹了。”
“還有老巫婆忘了嗎?她們娘倆心那麼齊,我看啊,這國她也不是那麼輕易就出的。哎呀,不管了,隨她們便吧,愛怎麼樣怎麼樣。”
提起葉家的那些人,她就煩躁的很,轉頭又去翻購物袋,找裏麵的零食吃。隻是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坐在一旁的沈墨橋瞪了一下眼睛,誇張的捂住了嘴巴。
“怎麼了?要吐嗎?”蘇逸南看她不對勁兒,關心的問。
沈墨橋連忙擺著手的說:“不是不是,好的很。”說完,她故意抻了一個懶腰,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說道:“這一到下午又犯困了,葉冉,咱倆上樓回房間躺著聊吧。”
“好,老佛爺。”葉冉笑著打趣她,過去攙著她的胳膊和她上了樓。
蘇逸南對關毅恒說:“走吧,咱倆去書房吧,我也有話問你。”
沈墨橋和葉冉剛一進到房間關上門,沈墨橋就一把抓著葉冉,滿臉興奮,眼裏帶光的問葉冉:“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和關毅恒滾床單了?”
葉冉一愣,瞪著眼睛驚訝的看著沈墨橋,嘴上磕磕巴巴的說:“你說什麼呢?我和他?怎麼可能?”
沈墨橋就知道她不可能承認,陰森森地一笑,手突然一把拉開了她衣服的領子,露出裏麵雪白的脖頸,指著某一塊紅紫的地方,嚴聲厲色的問:“你說沒有,那這個怎麼解釋?”
葉冉嘴裏問:“解釋什麼呀?”邊走到了梳妝台前,一眼就看到了那塊拇指大小的吻痕。
她心裏暗自咒罵,這丫頭的眼睛怎麼那麼好使,有衣領子擋著都能被發現。她慌張的拉上領子,心虛的說:“啊,這裏之前起了個膿包,被我弄破了之後,就這個樣子了,你別瞎猜!”
“我瞎猜?”沈墨橋指著自己的鼻子好笑的問:“大姐,你還真當我是好糊弄是不是?吻痕我還不會看了嗎?”
葉冉轉過身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不耐煩的說:“哎呀,我都說了不是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沈墨橋跟著坐過去,翹著二郎腿,抱著胳膊的說:“那好,我問你,昨晚你到底在哪兒睡的?和家裏人剛發生不愉快,不可能會在家住的。”
“我不在家當然是在酒店了啊。”葉冉悶著聲說。
沈墨橋驚訝的問:“那你不是跟關毅恒,難道是跟其他的男人?是嗎?”
葉冉真是要被氣瘋了,一下子轉過身抬手就在沈墨橋的頭上使勁的打了一下,“我說你現在懷孕被憋的,是不是腦子裏想的都是那些個事啊?沒有其他的男人啦!”
“那就是說還是關毅恒!”沈墨橋揉著頭的問。
“哎呀!真是被你氣死了!別問了!”葉冉實在是受不了,一氣之下走了。
沈墨橋哼笑了兩聲,“小樣的,我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我早晚得給你問出來!”
書房裏。瑪利亞送來兩杯咖啡後,離開了。
蘇逸南攪了攪咖啡,問坐在對麵的關毅恒:“把小葉子給辦了?”
“噗!”關毅恒這剛喝進嘴裏的咖啡悉數全都噴了出來。
蘇逸南嫌棄的給他遞了兩張紙巾,說:“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吧?”
關毅恒擦了擦嘴角,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小葉子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吻痕,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蘇逸南低頭喝了一口咖啡說。
關毅恒恍然大悟,“估計她還不知道,不然肯定得罵死我!”
“你們這唱的是哪出啊?昨晚她被你的英雄魅力所折服了?”蘇逸南打趣的問。
關毅恒說:“她那麼驕傲,怎麼會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不過,我們倆冰釋前嫌倒還差不多了。滾了床單,這個真的是個意外。”
蘇逸南問:“現在心裏怎麼想的?”
關毅恒笑的很猥瑣的說:“想要她,想要她,就是想要她!”
蘇逸南白了他一眼,“瞧把你出息的!其他的呢?”
關毅恒又很猙獰的說:“想拆散她和林家棟,拆散,拆散!”
“真是沒一句正常的!”蘇逸南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坐到了辦公桌那裏。
又對他說:“這次的事,雖然小橋並沒有受到多大傷害,可也被驚嚇到了。不過你既然去了葉家,我也就不好再出麵了,給小葉子個麵子,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