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結婚不是因為喜歡我,我以為隻要遮住臉不讓別人知道我是誰,你就沒什麼好介意的。”
“那是你的想法。”男人好看的手從後麵環住她,盯著她與自己對視,“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光是這個身份,就足以讓我介意到火大。”
“你這是雙標,夫妻應該平等,你的舊情人那晚給你打電話,怎麼算?”
“你不是已經懟回去了?”
“……”他居然知道。
可是,這有什麼意義呢?
她無法阻止一個人的心向著另一個人的心,日後他心愛的女人出現在眼前,怕又是另一番情景了吧。
瞧著她粉透白皙裹著驚訝的小臉蛋,嫩得勾人,喉結一動,忍不住朝她的小嘴貼了上去。
顧及到之前自己做得過分了,這次克製地隻在她唇瓣廝磨,她不知怎麼張開了小嘴,像是邀請他進入。
薄政深身軀一緊,控製不住地順勢而入,纏住那片丁香。
但是卻在繼續深探時,身子猛地僵住,舌尖竟被咬了一口,疼得他慌亂撤出!
對上他詫異惱怒的眼神,宋伊夏別開了眼睛:“瞪什麼瞪,這是我回敬給你的。”
說完,到底還是心疼他,動作輕緩地從他腿上下來。
男人正黑著臉,揉額頭和太陽穴:“你再不回臥室睡覺,一會兒沒忍住別怪我。”
一時間竟忘了眼前男人的危險,她撿起掉落的鞋子退出書房。
躺在床上,緊繃的神經全部放鬆,襲來的是酒精後勁的折磨。
頭疼,眼睛也疼,身體快散了架子似的。
把臉埋進枕頭,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身上難過,嗯,心裏麵也難過……
為什麼,是為了薄紹城?
好像不全是。
手機突然響了,隔了一分多鍾,她才拿起。
有點意料之外,即使沒有備注,那串數字她看一眼就知道是誰,真是討厭自己。
薄紹城的簡短問候:“你在哪兒,還好嗎?”
她看著短信上的字麵無表情,然後扔開了手機。
想起從台上看到的宋夢柔氣惱又無可奈何的表情,薄紹城臉上的一絲動容,她忽然釋懷了許多。
濃重的倦意襲來,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薄政深進來,看了眼趴在床上的女人,姿勢真是一點都不文雅。
大概是身上不舒服又做了不好的夢,小嘴裏哼哼唧唧的呢喃。
“知道難受了?”推著輪椅靠近床邊,把她的臉從枕頭裏扳出來,不由皺眉。
發絲亂糟糟的掛滿了小臉,還流口水,哪兒有平日裏的端莊矜雅。
有些不耐煩的撥開她的頭發,用勺子一口一口往她嘴裏喂解酒湯,她卻喝了一半的時候吐了出來,淋了他一腿。
薄政深真想狠狠把她拽醒,又覺得再欺負她顯得沒男人氣概,索性把剩下的解酒湯一次性給她灌下去。
剛灌完,她突然抱住他的手臂往心口的位置放:“難受……揉,幫我揉揉……”
男人微微一怔,暗深的眸子燃起火苗,嗓音低啞,“你自己說的,我這不算欺負你。”
她蹙著眉頭,什麼都不知道,傻傻地點頭。
“嗯,那就好。”他勾唇,表情邪魅不羈,“老公好好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