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撕咬的吻從脖頸蜿蜒到後背,裙子在他的撕扯下碎裂出聲。
宋伊夏緊緊地閉上眼睛,眼淚不爭氣地斷了線般,哭聲也傳到了書房外。
“薄政深……不要,薄政深……”
這委屈又無助至極的聲音,震得他停頓了一下。
可大腦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了她,可她的柔軟無助的哭聲,竟叫他忍不住心軟。
“薄政深,現在不要……不要這樣好嗎?你如果真的想要我,改天……我,我做好準備,我不想第一次就這麼被你強了。”
到現在這個地步,宋伊夏很清楚自己逃不了一劫,如果非要把第一次給這個男人不可,她不想被他用這種方式剝奪。
她楚楚可憐的轉過小臉,眼淚掛在翹長的睫毛上,懇求的望著他。
模樣看起來委屈極了,可憐壞了,仿佛他真就是那個十惡不赦欺負女人的混蛋。
還沒做好準備,第一次。
男人有點頭疼,理智恢複了回來,泄氣的停下動作。
趴在書桌上的宋伊夏察覺到他已經鬆了手,淚珠漸漸收斂,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搭,撿起地上的破爛的衣服迅速穿上,雙手攥緊了生怕被他搶走。
他看著她水漉漉瞪他的眼睛,嗓音跟著都變軟了。
“今天不碰你了,不用怕我。”
視線瞥見她來不及係的肩帶,伸手向幫她打個結,落了個空。
嫩白的小手攥緊肩帶,好看的杏眸警惕的瞪著他。
注意到她身上被他撕扯得破破爛爛的衣服,薄政深意識到什麼,把手拿了回去。
走到門邊拾起她的棉服,遞到她跟前,聲音帶著哄般的低柔,“別凍著了,把衣服穿上。”
她抓住棉服的袖子,拽到自己懷裏。
看著她把那件厚重的棉服穿好,薄政深突然有那麼點兒後悔,剛才沒多看兩眼再把衣服還她。
“別哭了,再哭眼睛腫了就不好看了。”順手抽了紙巾往她臉上擦拭,眼淚擦幹淨了,那雙漂亮的眼睛依舊通紅通紅。
其實宋伊夏並不是個愛哭的人,從小到大哭過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偏偏打從遇到薄政深後,莫名其妙變成了個愛哭鬼。
腿站得太久,他有點撐不住了,就勢攬過宋伊夏在椅子坐下。
小媳婦兒委屈地坐在他腿上,麵朝著他,兩人姿勢比先前曖昧有過之不及。
薄政深用指腹揩了揩她眼角的銀痕,低聲道:“Sorry,剛剛氣過頭了,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
台燈的光亮照著他冷峻的麵部線條,卻是柔和,“我是個男人,是你的丈夫,我的太太穿成那樣,唱歌跳舞給其他男人看,我不吃醋就不正常了。”
然後,他捧起她詫異的小臉,在她臉頰吻了一下。
宋伊夏眨了眨眼睛,有點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剛剛發過變態的男人,偏偏自己又吃他哄人的這套。
視線移動他的脖子,上麵兩道被她抓過的紅痕,往下,解開一半的皮帶耷拉著,似乎她坐在他腿上動幾下,西褲就會從腰間掉下。
等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差點被眼前性感的男色迷惑。
太要命了。
見她情緒緩和了許多,薄政深幫她理了理被眼淚打濕的鬢發,掖到滾著紅邊的耳後。
被觸碰的耳朵像是電流過的越發赤紅,她羞赧地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