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夏一怔,緩了幾秒猛然明白過來,急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咬了咬細白的貝齒,她懇切的望著他,“回頭我再跟你詳細解釋,現在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但是,無論她怎麼說,男人像是沒有聽見,閉上了眸子。
邁巴赫開進別墅,薄政深突然對李暉道:“你開我另外一輛車回去。”
李暉不明所以,但什麼都沒問,臨走前擔心的看了一眼宋伊夏。
別墅的燈漆黑一片,想來周嫂已經睡下,外麵的雨下得不停,順著車窗彙集成流蜿蜒而下。
宋伊夏試著去拉車門,裏麵是鎖住的,根本打不開。
在路上的時候,她也試過,不然早就衝下了車!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不讓我去醫院見外婆?”她冷得瑟瑟發抖,蜷縮在車裏。
睫毛上的雨水還沒幹,她一遍遍的質問,“薄政深,要是我得罪了你,等我見過外婆,你再跟我算賬,我不會有一絲怨言。”
可是他,怎麼能這樣殘忍的不讓她去見外婆?
“現在知道擔心了?”男人低眸睨著眼前的小女人,抬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頜,低冷的嗤笑,“那你之前去哪兒了,幹什麼了?嗯?”
宋伊夏被掐得生疼,抬眸便看到他那張逼近的俊臉,盛著不可遏製的怒意,帶出炙熱的鼻息。
“是不是在酒店裏太快活了,快活到連自己親人的死活,都可以不管不問了?”
想到見麵之前宋伊夏有可能在薄紹城的身下輾轉承歡,薄政深眸底的顏色越發寒涼。
她一下睜大了眼睛,擰著眉心回駁,“我跟他應該什麼都沒發生,我去那邊是為了工作,你不要……”
起床時她注意過被單和身上的感覺,不像是經曆過男女之事。
“工作?”男人的嘴角一扯,眯起狹長幽冷的眸子,“為了工作都爬到男人的床上,你還真是夠敬業。”
宋伊夏臉色蒼白,咬唇,差一點就控製不住朝他甩出耳光!
“是我不小心喝醉了,我喝醉了被薄紹城帶進酒店,你就不讓我見外婆?”
薄政深怒極反笑,冷冽的五官愈發壓近,“是。”
她雙手抓緊座椅上的真皮,胸口劇烈的欺負,“薄政深,你混蛋!”
英俊的長眉輕輕一挑,他撤走她下頜上的大手,開始動作優雅的解開襯衫紐扣,那雙墨染的清冽黑眸盯著她瑩白淋濕的臉龐,“我混蛋?”
他目光毫不避諱的滑向她單薄的睡衣,甚至可以看出裏麵沒穿,被雨淋濕的身材琳瓏剔透凹凸有致,“自己舒服完了,才想起醫院裏出事的外婆,宋伊夏,到底是我混蛋,還是你混蛋呢?”
宋伊夏怔了怔,一時間沒有說話。
“嗬——”男人幽暗的黑眸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緊接著驟然一眯,迸射出危險的氣息,“既然說我混蛋,那就好好混蛋給你看看。”
她還沒反應過來,兩隻手腕倏然被一股遒勁的力道扣住,舉過頭頂!
她條件反射的叫出了聲,“薄政深!”
纖細的腰肢同樣被緊緊扣住,她根本無法動彈,身上重重的被他頎長的身軀抵在車窗上。
“我看看,你還幹淨嗎?”男人灼熱的氣息逼得太近,眼神噙著冷笑落在她胸前,“有人說我腿不行所以那方麵也不行,正好可以證明一下,到底行,還是不行。”
她猛地睜大雙眸,身體本能的掙紮推搡。
然而,那骨節分明的長指落在她的睡衣肩帶上,薄唇挑起冷漠的弧度,“穿這種情趣睡衣還跟我說什麼都沒發生,覺得我很好騙嗎?”
緊接著一陣衣服的撕裂聲,單薄柔軟的布料被男人粗魯的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