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夏低呼出聲,柔軟的後腰抵在了車座上,壓在她身上的溫度灼熱強悍。
女人的皮膚白皙幹淨,昏暗燈光下如白瓷一般無暇。
“你這樣亂動,我可以理解為欲拒還迎麼?”薄政深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黯啞。
沒看到想象中的痕跡,他湛深的黑眸微微眯起,大手扣緊她的細腰,忽然強製扳過她的身子。
宋伊夏被迫以屈辱的姿勢趴在車座上,心亂如麻,渾身控製不住的戰栗。
炙熱的鼻息從噴落耳後,“告訴我,他碰了你哪兒?”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輕薄的笑低低傳了出來,“這兒,這兒,還是這兒,嗯?”
她咬緊唇,想要保持冷靜,可話到嘴邊卻成了可恥的嚶嚀,“我不知道……”
她真不知道,她醉得一塌糊塗。
薄紹城碰沒碰親沒親她沒有一點記憶,隻知道他沒有對她做那一步。
她用力轉過臉,勉強看到男人與她不到一厘米的英俊麵容,距離近得突然讓她心跳失控,連思維都停滯了幾秒。
視線往下,她不由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他的腿竟然能動!?
黑白分明的雙眸倒映出雙膝抵在車座上,行動如常的男人,撕去了一貫的溫和紳士,滲出不可阻擋的霸道冷傲。
她條件反射的想要往前爬,可車廂就這麼大,根本無處可逃!
“你的腿……”她張了張嘴,想鎮定的出聲,卻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你裝的?”
他眼神冷靜,脫下的黑色襯衫被他隨手扔到一旁,唇畔的弧度性感張狂,“我有說過我的腿不能動?”
懶懶的抬了抬眼皮,他薄唇輕掀,“那這次就清楚的告訴你,我隻是不能長時間走路,不代表我連男女之事都不能做。”
她一直都以為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恐怕其他人也跟她想的一樣。
“剩下的衣服,自己脫了。”他修長的手指挑了下她淩亂不整的裙擺,指尖有意無意劃過她白皙的大腿。
宋伊夏差點沒有忍住,她受盡也看盡人情冷漠,比很多人都懂得如何生存。
想著忍一忍他發泄完就會和上次一樣罷手,可這次,似乎不同。
“脫幹淨,我要檢查。”他五官看不出任何感情,淡漠的命令。
被他刺耳的話戳痛,她臉色一白,怔怔愣住。
“被弄髒了的話,我要退貨。”男人勾了勾薄唇,一隻手搭在褲腰上,眯著眼睛抽出皮帶。
宋伊夏看著他輕浮的動作,羞憤的咬著唇瓣,幾乎要咬出血。
“薄政深,我記得很清楚,我們簽的合同裏明確規定各自人身自由,你憑什麼對我這樣?你這麼做是違反合同!”
他們結婚不過各取所需,既然是合作,就應該把握尺度不越界。
這句話裏的意思,她相信薄政深不會不明白。
“那你的意思是想解約?”男人沉冷如寒潭的眸底翻湧著深邃的漩渦。
解約?!
宋伊夏心尖倏地一跳,這並不是她想要的。
隻要外婆一天沒有康複,她就不得不需要他。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扯了下唇角,喑啞著道,“先等我驗完貨,再決定要不要解約。”
“薄政深,我們可以好好談,你……你別這樣!”她驚慌起來,雙手使勁推搡著他堅硬的胸膛。
衣衫不整的小女人眸光帶水,差一點兒就要哭出來似的。
薄政深挑起她的下頜,眯著眸子審視著她的小臉,低沉的笑問,“別哪樣?”
男人身形高大,眼裏的陰鷙幾乎要將她淹沒,下一秒,僅剩的裙子被他大力強行拽下!
腦袋裏的某根弦隨之繃斷,她驚惶的伸手遮擋,“我隻是被他帶進酒店,我可以肯定他沒對我做那種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眼裏的水光,薄政深的動作忽然停頓兩秒,“做沒做,我親自檢驗!”
然後,他撤走捏著她下巴的手,沉重的身軀壓了過來。
“你混賬無恥蠻不講理!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宋伊夏哭著叫喊,她從未經曆過這種事,大腦一片空白隻剩慌亂害怕,“薄政深你混蛋!我不是處又怎麼樣?為什麼你們男人非要執著於女人這點?明明你們自己都已經不是了,有什麼資格對女人要求這要求那?!”
宋伊夏憤怒的捶打他胸口,“我討厭死你們這種男人,明明心裏裝著別的女人,偏偏還要對我假裝在意,假裝吃醋!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們是君子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