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的沈君翰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初語痛惜的看著白銘,落淚在他身上,而他則汙水盡除,仿佛從未傷過一般,睡得安詳!
它搖著頭說:“上一世,南瑜國君問北冥山國運,豈知居然是亡國之禍!人或許本就如此,信命又不願順從,便四處尋找北冥山人,妄圖改國運,破天機,尤其是聖物的秘密!”
“身為國師的蘇均天蒙君王之托付,得知白靈風在南國出現,便去往南國,卻陰差陽錯結識並戀慕了名揚長公主,後來就如大家所知的一樣,秦霜乃是名妓殺手,抓白銘之時被其感化,隨著他進宮!卻因為這一役,耽誤了救名揚母子的最佳時機,而後文太後的有心之舉,卻引得秦霜道出了這聖女百年誕生之絕密!”
初語看著影子,說:“屠龍令四國圍攻,可南瑜國早得天機,處處設防,久攻不下!蘇均天因名揚母子被困,無奈之下答應文太後他們作為說客,降敵保一國百姓!然,四國出爾反爾,蘇均天雖然早有準備,卻隻是送走部分皇親婦孺,而他強忍誅心蠱毒,回南國籌謀蘇家母子的平安,卻不曾想……”
沈君翰憤慨的說:“卻不曾想文太後居然輕信秣雲海報複之言,給幼子服毒,惹來這幾十年的恩怨!”
初語無奈的低著頭,說:“我的母親……也就是秋若蘭懷上我時,有感這聖女的出生會惹來爭端無數,所以托付了蘇均天,延遲了屠龍令的禁令,早早的逃離!然而卻因為體弱難產而死!我父親帶著一家人逃過了追殺,在南國落根!”
“可或許事事無奈,南帝偶遇我父親,感念對秣雲海的愧疚,彌補雲家!後來,機緣之下,我去三月春獵,結識了……他,後來就如你們所見!”
琳琅小心走了過去,抱著初語,心疼的說:“兩世,難道……都一樣嗎?”
“是一樣,卻非一模一樣!”初語看著雲若飛落寞的樣子,說:“明王府一戰,我被關進了天牢,卻因為北帝和他的計謀,逃出了天牢,去了北國!”
雲若飛痛苦的說:“我對上一世的記憶,也停留在北國!”
初語說:“我在北國,得知了他成婚的消息,不顧眾人的勸告,喚得白鶴便早早的來了南國!為求證心中執念,去了蘇府,卻見名揚公主好言相勸,讓我離開!然心中固執,唯有三拜送還當年虧欠,找到了琳琅等人,想方設法進了皇宮!”
“然而我的任性,卻得到了懲罰!”初語落淚回想當初,說:“得知我來了南國的耶律大哥,通知了白銘,而他也在眾人圍攻我與逸之之時,為一心救我而腹背受敵的逸之擋下了致命一刀!”
雲若飛再一次淚流不止,驚訝的看著懷中睡得安穩的白銘,心痛的無以複加!
初語說:“若飛,先是五冰之傷,還未治療便長途跋涉來了南國,那致命一劍傷及心肺,沒有一絲活著的可能!可……你知道當我罵他為什麼這麼傻的時候,他對我說什麼嗎?”
泣不成聲的雲若飛一會搖著頭,卻又似乎知道一般,又點頭,聽著初語說:“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他說……你那麼愛他,如果他死了,你該怎麼辦……對不起啊,隻能陪你到這了!”
雲若飛嚎啕大哭,然琳琅則看著初語的淚流不止,似乎感覺它又大了幾分,聽它說:“我不能接受,我一直以為我為了逸之我什麼都可以做,連命也可以不要,可當白銘死後,我才明白什麼叫做刨心挖骨之痛!我不甘心,為什麼世人要這般對他,他明明善待每個人!”
琳琅似乎感覺到初語的怒意,溫柔的說:“所以你……啟動了神器,重來一次?”
“對,我打開聖物,啟動神器!”初語說:“我在生死之際,到了北冥山,就希望白靈風不要帶走白銘,卻因為救了北帝為時已晚,白銘已經被白靈風帶走!我苦苦交待叮囑他們,卻因為……我的出生,魂魄灰飛煙滅!”
“為什麼會這樣?”沈君翰難以理解的看著初語,說:“那你現在究竟是?”
“乾坤逆轉,必有一傷,我雖然開啟了一世,三魂七魄卻未有完整,加上我……怕今世白銘有所傷,強行離開本體,來了北國!”初語說:“然……幸得我是朱雀之神,魂魄落入剛出生的朱雀體內……飛行萬裏,找到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