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管用怎麼辦?”
“怎麼可能,那可是我師父的寶貝。你那是什麼口氣,我告訴你,你現在不僅質疑了我。更質疑了我師父,我師父也是你能質疑的。”本來打算去他宮裏的,不去了。
火神連忙攔住花神:“是我言語有失,我該死。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看他態度這麼誠懇的份上,給他一個機會。花神思慮了一下,算了還是先吃吧!
“我餓了。”
“馬上回去。”
“落夏還沒回來?蝶舞不放人麼?”花神瞥了一眼,四處看不到落夏的身影。估摸這現在還在蝶舞那裏,過著非人的生活。
“去要了,蝶舞不給。”
蝶舞那妮子的翅膀硬了:“你官比她大那麼多,她敢不給你。”
“她說讓我直接找水神,我去找水神她肯定不同意。落夏這幾天天天抽空回來折磨我,讓我把她帶回來。你是知道水神的,她是不會答應的。”水神那個人,太難搞了。
這事難辦了,事情搞成這樣怪誰:“你也是,沒事幹嘛讓落夏去水月宮。現在搞成這樣,思來想去都是你的錯。”
“我知道,這不是一直在想辦法彌補。”這幾天天天被落夏催,他都快被煩死了。
“你也別太憂心,改天我們一起去求求水神。我軟磨硬泡,看看行不行。”到頭來還是要看她,她果然太棒了。她這朵人人愛的小花,是時候大放光彩了。
軟磨硬泡,行的通麼?花神那個人辦事毛毛躁躁的,他是在不放心啊!大不了她的花被凍住,他給她化開。
花神把火神宮裏的東西,大半搬到花神閣。火神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苦笑一下。他還能說什麼,他什麼都不能說。
第二日花神和火神隱身來到水悅宮,那是我正在煎藥。我把花神大清早派人送來的蜜餞丟到藥裏,是不是扇下爐裏的火慢慢等著它熬好。
“水神這是得病了麼,煎藥幹嘛?”火神見她說話,連忙捂住花神的嘴巴。
花神扒開火神的手:“沒事的,她聽不到的。”花神坐在我對麵的板凳上,怎麼看水神煎藥怎麼好笑。她從未想過有一日能看到她煎藥,這畫風不搭啊!
“雪絨草,那是雪絨草。藥老怎麼舍得給她那麼多,上次我找他討藥。他可憐兮兮的給我揪了兩片葉子,難不成是我人品有問題。”他對自己的人品產生深深的懷疑。
他還有點自知之明,還不算傻的太徹底。花神對他的話點點頭,萬分認同。
“好了,好了。她要走了,跟上。”她這是要去那?還以為給她自己煎的,她在天庭除了她和水神應該沒什麼交好的朋友。難道她背著他們兩個交仙友了,她倒是要看看誰能贏得水神的青睞。
他們跟著我來到了天牢,剛來我就看到葑睿臉色發紅睡在床上。我把手放在他的頭上,怎麼這麼燙。我連忙給他渡了一些仙氣壓製著他體內的熱氣,把藥放下去了藥閣。
我去的時候藥老和醫仙都不在,隻有上次的小仙童在。
“可會治病?”仙童點點頭,我用水淩纏在他的腰上把他帶到天牢。
“他怎麼回事?這不是那個妖王。水神給他煎藥,是不是他們兩個餘情未了。”
“應該不會吧,水神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水神一般做事都有分寸,她給他煎藥應該是有原因的。
仙童看到他,先是一愣隨後搭在他的脈上:“他吃了多少雪絨草?”
“一天一株。”
“你差點害死他,雪絨草藥性強見效迅速。他的病隻需一片就足夠,你喂他吃太多。要不是你給他壓製住,怕他現在都要自爆而亡了。”仙童把手放在葑睿的肚子上,用法力消散了他體內的藥力。
“浪費啊!雪絨草那麼好的藥居然浪費在一個妖王身上。”可惜啊,可惜。把藥力消散還不如那來給他煉藥,這群人太浪費。
“不就一株雪絨草,瞧你那出息。改日送你一籮筐,讓你扔著玩。”每日見雪絨草都快見吐了,那玩意又那麼稀奇麼?
“一籮筐?”扔著玩,他可不敢。
“你忘了,三界的花都歸我們花神閣管。隻要是花花草草都是我們花神閣的,雪絨花自然也是我們花神閣的。花神閣的後院一院的雪絨草,你要的話待會就采擷一些回去。”他糊塗了,連這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