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掌管了三界的,火、水、木。前段時間鑄劍,把師父給的火觴石一不小心掉在凡間了。他也找了好久,半點眉目都沒有。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了火觴石的靈氣,不過片刻就消失了。
他一直沒敢告訴師父,那塊火觴石是鑄劍最重要的靈石。他把那一大塊都丟了,那裏敢告訴師父。師父待他像親生兒子一樣,他不想讓師父擔心。
他們火神一族世代與火觴石有感應,剛才那種感覺沒錯雖然有些微弱。
“藥力已經散了,休息一下就可以醒了。”仙童拿著藥箱走出天牢,走之前看到桌上的藥。
“那個,這藥我能拿走麼?”反正也沒什麼用了,我點頭示意。
他把藥小心的端起來拿走了,我在板凳上坐下打算等他醒來就走。我把手放在他額頭上,不燙了看來那個小仙童的醫術還不錯。
我剛準備把手收回來,葑睿抓住我的手:“你還在乎我。”眼淚滿是驚喜,我甩開他的手。
“想多了,明日我便不會來。”我扭頭就走,他的手停在空中。我的手上還有他留下的淡淡餘溫,他的病既然好了我便不用再去。
他把手收回,她明日便不會再來了。他感覺體內的傷好了,憑他的實力小小天牢怎能困的住他。要不是為了她,他又怎會在這裏做階下囚。
有股熟悉的氣味走近,除了他那敬愛的哥哥還有誰。
“好久不見。”
“不用在這裏假惺惺,這裏可沒有敬愛你的臣子。你不用跟我演戲,我們都這麼熟了。”葑睿沒有理他,把被子蓋好打算休息。
“睿兒,過了這麼久你的倔脾氣還是一點都沒改。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也想極力補償你。”他知道他不回來,就派人捉他回來。他脾氣倔,每次都搞得不歡而散。
葑睿冷笑一聲,他對他的好就是滿三界圍剿他。把他傷的遍體鱗傷,回去淩遲處死。
他知道他在想什麼:“我那是迫不得已,誰讓你脾氣那麼倔。不乖乖回來,睿兒,我一直想好好補償你,可你就是不給我這個機會。我隻有你這一個弟弟,你想怎樣我都滿足你。”
“我要把屬於我的一切都拿回來,我要你把天帝之位給我,你願意麼?這天地之位本來就是我的,你做了這麼久就沒有一天不心安。”他那道貌岸然的好哥哥。
“好,我願意。可如今事已成定局,若在動蕩怕仙界根基不穩。這是父皇留給我們的,你忍心讓它和以前一樣。”他不是沒想過要還給他,隻是為時已晚。
“別再這裝好人了,你給我我也不會要。現在想著給我了,那父皇當初駕崩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想著給我?”可笑至極。
他那時還小,他怕那些大臣欺他小不懂事。就想著幫他管理,沒想到一管理竟不想還回去了。他承認,他還是有私心的。難怪他這麼多年那麼恨他,他該恨他,就連他自己也恨他。
“我不想狡辯,睿陽宮一直給你留著。每日都有打掃,就想著你哪一天可能會住回來。睿兒,回來吧!”自他當了天帝,他就未曾回過天。
他曾被捉回過一次,傷了些天兵天將又逃走了。他知道他和水神有一段情,知道她出馬他就一定會回來住。
“水神自封了記憶,她的記憶在憶晶石裏。水神就是水神,她不是玉竹漣不是如何一個人。水神是個仙魔觀極強的人,你若還想以妖王的身份接近她。怕是一絲機會都沒,水神不錯哥哥不想你再次錯過機會。”
“你拿她威脅我。”葑睿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天牢外的天帝,他若是敢動她,他便先滅了他。
“不敢,她可是你的人。我已吩咐下去,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出來都可以。忘記告訴你了,最近仙界上來一批仙童。裏麵有一個叫允彬的,聽說你們是老朋友。”允彬,他還真是陰魂不散。他一個凡人之軀,怎麼會在這麼短時間內修仙上天。難道隻是重名,但他不可能騙他。
“弟弟,哥哥何時害過你。你不想承認你是我弟弟也可以,我封你一個散仙如何。”
如何,他才不屑。他冷笑一聲:“不用,收回你那假惺惺的好意。”
他從未想過讓葑睿原諒他,可沒想到他竟如此恨他。
葑睿把被子砸在天帝身上,散仙,真是好笑。他堂堂妖王不當,來天庭當散仙。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好,想用水神套住他。可她終究不是她,他愛的也不是她。
之間一道白光劃過,葑睿就消失在天牢。他並未回去,而是來到水悅宮坐在牆頭看她發呆。他依舊抵不過自己的心,想在走之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