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都是我害的,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她恨我入骨了。
若言鬆開我的衣領:“我偏不告訴你,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要不要知道你自己決定。”
“我答應你。”若言瞥了我一眼扭過身子走在前麵,我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她到底什麼時候才告訴我,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我們去了歐陽府,若言再門口停下。我看著若言,她怎麼不走。若言指了指裙椐,我連忙反應過來把裙椐拎起來。
若言傲氣的瞥了我一眼,我撇撇嘴。她在前麵走我就那樣跟著,以前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我,現在在幹下人的活。隻是一朝小姐一朝丫鬟,這變動。
若言走進屋裏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我餓了,去做飯。”
“做飯,不是,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做飯的。”讓我做飯,若言沒逗我吧!
“你覺得你有反駁我的權利麼,還不快去,要我生氣才去麼。”若言把桌子上的茶杯一掃而下,茶裏的水把我濺了個半濕。
我扭頭離開打算去做飯,若言把我叫住。“等一下,把這裏收拾好再去。”我蹲下身把地上被子的碎片撿起來,沒想到當丫鬟這麼苦。
把碎片收拾好,我來到廚房。一堆食材放在我麵前,到底該做什麼。我生好火,把鍋放上去。把米洗幹淨倒進鍋裏,不能煮白粥吧添點什麼東西。
我把常見的那些胡蘿卜,木耳,白菜,肉什麼的一起放到鍋裏煮。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我把鍋蓋蓋上看著下麵的火時不時添幾根柴火。
站在那裏看這粥,臉上一片黑。沒想到做飯這麼難。等飯好我連帶鍋一起端過去,若言看到後臉都青了。若言指著蘿卜:“蘿卜你不知道切成片麼,這一堆又是什麼,白菜這麼大你不知道切一下麼。”
我看她不喜歡打算把粥端走,若言按住我的手:“放下,你好不容易做的怎麼能浪費。你自己把這些都吃了,快點。”
我舀了一勺放在嘴裏,鹹死了。糟糕,鹽放太多了。這那是人吃的,這給豬,估計豬都不吃。
若言踢了踢我:“別吃了,我渴了。去給我燒水,動作快點。”我放下碗去廚房給若言燒水喝。
這若言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一會要吃飯一會又要喝水。沒想到小煙平時那麼辛苦,爹爹還老教訓她。
我燒好水,把水端給若言。若言剛拿起來就潑在我身上:“這麼燙,想報複我是不是。”滾燙的熱水潑在身上直接紅腫起泡。
若言把杯子扔到我腳邊:“再拿個新杯子給我道一杯。”我看了她一眼,轉頭又去廚房倒水。我這次調的感覺適溫,端給若言。
若言拿起來喝了一口,拿著杯子看了一眼直接潑在我的臉上。我過去拽著若言的領子:“你到底想怎麼樣!”
若言冷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那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麼。我苟延殘喘的活了這麼多年,找你報仇是我活著的唯一信念。”
“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告訴我我才能補償你。可是你再怎麼恨我,你也不能殺盡水都的人。”我鬆開若言的領子,欠她的我到底要怎麼還。
若言捏著我的下巴,我感覺下巴都要被捏碎了:“補償,你要怎麼補償。你永遠都補償不了我心裏的痛,我現在落魄成這樣你要怎麼補償。”
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做不了。若言甩袖離開,我跪在地上。我能感覺眼淚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流,她竟這麼恨我。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為何把她害成這樣。
她口口聲聲說我把她害成這個樣子,卻不告訴我原由。我記憶中殘缺的那片空白的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誰。
我把剛才燙傷的地方用涼水冰了冰,好疼!再疼都沒心裏疼,我們姐妹現在為何會弄成這樣。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照顧還她。她現在變成這樣都是為了我,我一定要好好補償她。若言從今天起就讓我好好照顧你,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王袁也好,誰都好,隻要你喜歡都給你。
隻要你再變回那個天真無邪的殷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