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大祭司很準時出現在葑睿的房間了,大祭司剛來還沒行禮。葑睿袖子一揮,大祭司淩空翻了兩圈倒在地上吐了一口獻血。
葑睿半蹲下身捏著大祭司的下巴:“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麼。”
葑睿捏大祭司的下巴極其用力,大祭司感覺他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有人闖進水都,是屬下辦事不利。”
葑睿鬆開大祭司:“限你三天時間找到殷若言他們,不要在讓我對你失望。”
“謝大王不殺,屬下不會在讓大王失望了。”大祭司清理了地下的血跡後就消失了。
葑睿看著天空的星星,有顆星星泛著紅色的光。閃耀在歐陽府的上空,看來水都有大難了。
小漣兒,大難來臨。你能應付的了麼,她是這次大難的源頭,她也是終結這次大難唯一的人。
不知這幾日為什麼老是夢見和若言以前的事,我披了件衣服走到後院的蓮池。以前她就是在這裏幻化成人形的,現在蓮池除了水之外,什麼都沒了。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突然從背後傳出一個聲音,我嚇了一跳身體往前一傾。眼看著就要掉進水裏,葑睿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抱在他的懷裏。
“帶你去個地方。”葑睿拉著我走到爹爹為我栽的那棵大樹前,我剛想著又要飛到樹上。葑睿拉著我去了樹的側麵,這裏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秋千。
那秋千剛好能坐兩個人,我坐在一邊葑睿就坐在我旁邊。“喜歡麼?”我點點頭,這繩子這麼細不會斷吧。
葑睿抓著秋千兩邊:“抱著我,要開始蕩了。”我兩隻手連忙抱緊葑睿的腰,已經好久都沒蕩過秋千了,這種感覺好懷念。
月光透著樹葉打在我們臉上忽明忽暗,葑睿一手抓著秋千。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我剛看他,他就吻了上來。
第二日剛出去就聽說城內玉鈴閣有皮影戲,我們大家一致去了玉鈴閣。皮影戲還沒開始,裏麵已經坐滿了人。沒辦法了,看來隻能站著。
葑睿走到最前排,給那些最前排的人一人一錠金子。前排的人立刻起身把座位讓給我們,我搖了搖他的袖子:“太破費了吧。”
“都是些身外之物,用這些錢來買你開心值了。”
皮影戲的戲子剛從裏麵出來,隻見都統一的捏住喉嚨。翻著白眼,倒在戲台上。要不是嘴角留著黑血,我們都以為是他們開場為了逗樂觀眾而準備的。
一見那些戲子倒下,我們後麵所有人都一哄而散。一個比一個跑的快,允彬和夏俊上台看那些死人。葑睿捂著我的眼,不讓我上去。
“他們都是中毒死的,這些針是不會讓他們致命。”針入喉嚨,針上的毒擴散到喉嚨。毒由喉嚨至心髒?,他們才死的。
“這是他們的仇家做的,太殘忍了。”十幾個人都在瞬間喪命,太殘忍了。
空氣中傳來聲音:“我這輩子再也不要看皮影戲,隻要讓我遇到皮影戲的人,必誅。”
這個聲音是若言,那些戲子都是她殺的。“殷若言,你給我出來。你恨的人是我,你為什麼要殺那些無辜的人。”我抬頭看著整個玉玲閣,想試圖找到她的位置,卻依舊隻問其聲不見其人。
“玉竹漣,你如果能在明天傍晚之前找到我。我就可以放過他們,如果找不到過一個時辰就回死一個人。你就是害死他們的罪魁禍,你是罪人。”
“你為什麼非要這個樣子,我們就不能坐一起好好談一談麼。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們不是好朋友麼。”她如今怎麼會變成殺人如麻的惡人,一看不慣就殺人。
“我才不是你的朋友,你就是我的噩夢。都是因為你,你活一天王袁心裏都不會有我。我要把我這幾年在地府替你白受的苦,加倍的還在你身上。”朋友,她可沒有朋友。
她替我在地府受苦,我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難道那些是我空白記憶中的一點麼?我一定要找到她一五一十的問清楚。
我一定要在明天傍晚之前找到她,不能讓她再殺人了。我去了我以前的香鈺樓,裏裏外外都找遍了依舊找不到她。她不是最喜歡吃這家的雞爪麼,為什麼不在這裏。
我接著又去了她最喜歡的玉石鋪子依舊沒有她的蹤影。我把她以前喜歡的各種鋪子都找遍了,依舊找不到她。我到底要去那裏,才能找到他。